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陈沧水收了枪。我微微松了口气,接著他突然反锁了门,弯腰将我推倒在床|上,吻了我。我吓了一跳,猛然推开他,困窘道:“你干什麽?!”
他半跪在床沿,慢慢的脱下外套,解开领带,用一种嘲弄的口气道:“陪你上|床啊。沈大爷不是开了这个条件吗?”
这样的陈沧水陌生之极,我已经有些後悔,硬著头皮道:“那只是我一时冲动。”
“那很好,我现在也很‘冲动’。”陈沧水拉了我的手去摸他的下面,竟然有些勃`起,“你要帮我疏解麽?”
内心百味纷杂,却无法拒绝。最终,我解开了他的裤子,那样的大家夥跳出来,几乎让我有些畏惧。
陈沧水冷漠的笑,声音仿佛千年寒冰:“你怕了吗?”他问我,“你其实不用怕,虽然那里看起来骇人,却是个摆设。我二七年去越南前,就有军医院的高级医生给我做了手术。这里只能勃`起,亦能产生欲`望。却无法射|精。”
“为什麽这样对你?”我惊问。
他笑了一声:“戴老板的原话:陈秀娟长得漂亮,孤男寡女擦枪走火难免,要是留了种就大不对了。”
“所以,就让你没办法留种。这样你跟陈秀娟就算发生肉`体关系,亦不会有更多的牵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