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哥哥,我今日这心里总是不安分,我从未这般慌乱过。总觉得是要有什么事发生。”陆青乔有些烦躁。
兰荀:“是不是体内圣元感应到什么了?我们今晨相约去雾霖的时候,离他们不远之地,有些异常。”
花霓:“你人在不周林,隔的不算近,圣元能感知如此之远的东西?”
“不是圣元感应到什么不祥之意,是我的心。”陆青乔顿了顿:“也是圣元,是曾经在风别君心里的那一灵,隐隐的总觉得它不安稳,搅得我难受。”
止恒想了想:“你回来时,风别君身体可是有什么不适?你体内那一灵,在他心间可是待了一千三百多年,染了他的法灵真气,许是砂鳞之力多少也入了些,且你身上现在融了泫蛇之血,怕不是这一灵虽是离开了他,却也能对他处境有感?”
这推测让几人深表认同。
“如此…是风别君出了什么事?许不是,知我突然不辞而别,生了气,又不吃药了?”陆青乔有些自责,单单只考虑着自己不去见他,不让自己离不开他。却未替他考虑,真是不该。
兰荀:“走,我们陪你去看看。别真是出了什么事。今儿个早晨,他与我们说话时,气色可真是差。”
止恒:“我们也要去吗?可是不方便。”自己喜欢的人心里喜欢着别人,止恒已经努力去不嫉妒了。还要陪着他去看自己本应该敌对的情敌?怕是他在撑起个大度的模样,也受不的心里真实的酸涩。
花霓:“就是就是,咱们过去碍眼做什么。”
兰荀:“顺便去看看雾霖旁边那圣域什么情况,我好奇心比较重,虽然外族之事不该多管闲事,可咱们去瞧瞧,万一能顺手做个好事也不错。”
止恒点头:“倒也是,那地儿,邪气可是不轻。”
花霓:“多管闲事,我倒是不爱,不过惩恶扬善,诛杀邪祟我倒很是乐意!”
兰荀:“如此甚好,那咱们送了青乔君过去蒲府,就去看看情况。”
几人意见一致,飞身前往雾霖圣域。
越是靠近,陆青乔的心间那一灵越是躁动,他从未如此心性难平过,扰的焦虑,眉头微微的蹙着。
看着小指戒指,心念:风别……你到底怎么了。我体内一灵真的是与你有感而应吗?我心里,为何渐渐生出了些危危之感…
一路上听着兰荀和花霓斗嘴逗趣,他却无心理会。一直死死拽着止恒的衣袖,脸上藏不住的不安。
“青乔君,别担心。风别君是个理性静然的人,应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许是,就身体不适,毕竟他失了几乎全身的血。”止恒虽是诚然对陆青乔放了手,可心间己的喜欢却是真真的存着,看见他这般的情绪不稳,想用尽了自己的一切去安慰他。可又不得不努力的掩藏起来自己热烈强势的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