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文只得招呼年晓米出来,把原本打算晚上吃的草帽饼和排骨炖豆角都做了。即使这样餐桌上也太空。年晓米只得又凑合着做了个溜肉段,拌了个家常凉菜。
男人身边跟着的两个人没有上桌。年晓米把新烙的草帽饼放下,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对方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坐啊,自己家里,拘束什么呢?”言罢又看沈嘉文,笑道:“小文这是转了性了。早这样,也少了当初的人仰马翻。”
沈嘉文谨慎地答道:“那时是我不懂事。”
男人哈哈一笑:“都过去了,一个女人罢了。”言罢尝了一口鱼头豆腐汤,称赞道:“手艺不错,好多年没吃到过这么正宗的家常菜了。”
年晓米在心里默默汗颜。d城临海,卖得好的都是海鱼,像胖头鱼这种淡水鱼,早市上便宜得很。他又图省钱,只买了个大鱼头,骨头多肉少,指望着炖豆腐时能借点鲜味儿。
对方好似并不在意,似乎是真的吃得很兴起,起初还夸他草帽饼烙得外焦里嫩,凉菜爽口,溜肉段外焦里嫩。到后来就只是埋头吃,不再说话了。
年晓米这才轻轻松了口气。想来这样的人是山珍海味吃够了,偶尔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