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文一声不吭地把东西放上去,又匆匆跑下来,沉声道:“还有什么?”
“冰箱……”
年晓米追着男人跑下来的时候,沈嘉文已经把冰箱扛到背上了。空的电冰箱少说也有百斤沉,片刻就被背进屋了。
年晓米向老大爷道了谢,回到家里,看见沈嘉文沉默地坐在床上,打量着狭小的卧室。
“你下次……不要那么着急,那东西很沉,闪了腰怎么办?”
男人摇摇头:“没事儿,我干过这个活儿。倒是你,不是说好了找搬家公司么?”
“搬这么点东西要一千块钱呢……雇了个轻卡,才一百五。”年晓米给沈嘉文看得有些瘆的慌:“真的……能省不少钱……你别生气了,这不是都搬过来了么……”
沈嘉文没理他,径自开始收拾屋子。可惜他平日里被年晓米惯得连个内裤都找不见,如今坐起家务来,也是有些没有头绪。
年晓米跟他生活得久了,知道生气时不能去捋虎须,要给对方个台阶下,慢慢就好了。两个人就这么达成了古怪的默契。年晓米找东西,沈嘉文在一边帮忙,大半个下午,总算是收拾齐整了。
年晓米累得有点大发,午饭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