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平背着容煜,夹着花枝,一手托着容煜,一手举到耳边,容大爷要啃果子。果汁溅到陆安平的耳朵上、头发上,容煜瞧见了,一舔。陆安平差点把容煜给摔下来。
sāo_huò!狐狸精!摔死你,就安生了。陆安平心里骂道。
“陆安平,那是不是有河,我要去河边照照。”
有能耐自己走啊。“你要看什么?缅怀一下你的兄弟?”
“这水真清。哎呦喂,老子这脸还能看。低点低点。”
陆安平瞧着水中容煜的倒影,容煜仔仔细细端详自己的脸,猛地一张嘴呲牙,嘿嘿笑起来了:“好滑稽。”
陆安平心揪了一下,扬手摸摸容煜的脸。容煜顺杆子爬,蹭蹭陆安平的手。陆安平斥责道:“你数猫啊?”
容煜一本正经说:“陆安平,我发现你今天的脾气很不好。还有,十二生肖里面没有猫这一类。”
我要把容煜扔河里!
“陆安平。。。”
“又干嘛?”
“那么凶干什么,你的名字不就是让叫的吗?”容煜很不满意说。陆安平正要说什么,容煜“嘘”了一声。
陆安平向旁边一看,一只肥嫩的灰兔子卧在草地上,小嘴一动一动,毛毛的耳朵也一颤一颤的。大灰兔不吃草了,看看陆安平二人,又接着吃草。
容煜笑了,陆安平也笑了,一拍容煜的屁股:“回去了。”
是夜,果不其然,容煜肚子难受得翻来覆去,一个劲喊“陆安平。”陆安平火了,“我是你爹还是你娘,叫什么叫?。”
“爹,给我揉揉肚子。”容煜张口就叫。
占了便宜,陆安平也不说话了,按住容煜手上的穴位揉捏起来。过会出去了,找了两颗药草,揉巴揉巴塞进容煜嘴里:“吃吧。”
容煜觉得自己像只兔子,面对凶神恶煞般的陆安平,除了听之任之别无他法,m的,这草真难吃。
难吃但管用,容煜很快就有了反应,陆安平直接把容煜扔出门外,解决完了再进来。
“陆安平,你给我讲个故事嘛。”
“你上个茅厕,还有那么多事。”
“外面黑乎乎的,你不讲,我就进屋了。后果怎么样,反正是我自己的,我也不嫌弃。”
陆安平深深吸一口气:“从前有个农夫,农夫救了条蛇,蛇把农夫给咬了,农夫死了,故事完了。”
容煜在外面说道:“没情趣。这个蛇吃人的故事是这样的。”
“从前有个农夫,农夫有个美丽的妻子,有一天农夫救了一条蛇。蛇为了报恩就变成健壮的男子,帮助农夫干农活。中午,蛇男跑回家,问农夫妻子要饭。农夫妻子问蛇男,你是要吃荤还是素啊?蛇男问:什么荤什么素?
“下午干了一会活,蛇男又要饭吃。农夫不乐意了:你不是才吃过吗?蛇男说:农夫妻子荤素餐太多了,他上午没顾上吃。农夫嘟囔道:这婆娘真是。我去给你弄个玉米棒子。蛇男说:农夫就有干的,只要舍得,他吃了准饱。”
容煜说完,等了半天没反应:“故事完了。陆安平扶我一把。”
陆安平惹着恶臭,把容煜抬进去,容煜摸摸肚子舒坦了。
陆安平突然笑开了:“水路旱路,这蛇男还是个双。不过你这故事怎么没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