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被拖着胡子拽了来,因为朱大天王的亲亲“小老幺”变了颜色和形状,天王爱子心切,恨得急赤白脸,见谁都想咬上一口。老中医颤巍巍望了一眼,挥笔开了药膏,“慢慢养吧!”
慢慢养?绝不符合天王的性子,“小老幺”是夜夜都要活动活动身子骨的,要它僵着趴着肿着饿着,成什么话呢?药膏子的味道也绝不好闻,没有那情潮暗涌的腥欲味,相反,简直是腥欲的反面,一股子苦瓜的禁欲味儿!居然给“小老幺”抹这个,缺德!
把胡子塞在老中医的嘴中,巴掌一扇两扇的,把死老头儿送走。熬了一个小时,干儿娄小叶很贴心地,“干爹,上洋人医院瞧瞧吧!”
彼时朱顺水已经全然损失了天王的风采,他的肉坨子如今红肿胀痛得,无法挤入任何一个甬道。灯光下,小叶子却一如既往得一副娴静的小骚样儿,抻着白净细巧的脖颈儿,轻声细语。
朱顺水视线平移,看到柜子边的细柄手杖。“小老幺”的痛苦,让他感同身受。他很有意拿手杖往小叶子的后眼儿里捅上一捅,叫他跟“小老幺”同甘共苦。
然而他变了主意,他才不会让小叶子猜到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