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颐满脑子都混乱着,有些心烦。
季元铤知道现在的结果就是留下这个孩子,这恐怕是是最好的情况了,这样让人哑口无言的现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了很多不安和担心,尤其是季清颐这样长时间的的沉默之后。
虽然他生气当初季清颐生下安安,但是现在才能体会到季清颐身上的压力,作为一个男人,从生理观念上,这对他也是不小的考验。他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季清颐,缓和着这压抑的氛围,直接对坐在驾驶座的覃雳说,“先回家吧。”
覃雳回头看了一眼季元铤,又看了看明显还没想好的季清颐,发动了车子。
车内很安静,季清颐在这沉默的气氛中看着窗外的天,灰蒙蒙的,一如他的心情。
刚才张医生拉着他单独说了一段话,对于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的长者,季清颐多是尴尬的,但是张医生年龄比季元铤还要年长,在他看来这些话也算是有不同的意义了,至少没有那样的避及和难以接受。
他对季清颐说,“小颐,张伯从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你心里一定很乱,但是张伯还是要和你说,这个孩子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你看看安安,他现在很健康很可爱,当初我听见他的第一声大哭,我也很感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