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问我是不是个瞎子。”云白轻笑一声,芳菲惊讶的看向他,她完全没有发现这一点。
“已经有十五年没有人一见我就问这个问题了。”云白低下头,“令人恐惧的直觉,对吧?”
芳菲没有答话,只是看着赤,不知在想什么。
大概走了一遍西湖,夜深估摸着赫连或月应该谈判好了,便带着几人回楼,刚一上楼,便看见赫连或月起身欲走。
“绝?”赤愣了下,因为苏绝没有戴斗笠。
早在来之前,苏绝就特意找来黑色的染料把头发染成黑色,但赤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暴露自己的模样。
“我们谈好了。”苏绝面无表情地冲他点头示意,没了银发让他少了一份孤寂,但依旧掩饰不了他天生的英朗。
抬头望了一眼赫连或月,男人微笑:“要完整的。”
苏绝哼了一声,赫连或月笑笑向门外走去,走过赤时不明意义的啧了一声,便同夜深三人离开了,赤走到苏绝身边坐下,好奇地问:“你们谈什么了?”
苏绝沉默了一会,下意识皱眉:“那不重要,我有别的事要跟你说。”
他迟疑了一会:“我们出来很久了,赤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