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用手摸索着老式床头柜上的手机。云禅艰难地翻开了华清川的号码拨打过去,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堂姐,不是意外死亡。她...”云禅缓过一口气:“她被,她被蓄意谋杀。”
不理会电话那头华清川的惊讶和疑问,云禅说完就全身脱力般地倒在床上。
他记起来了,梦里那个叫得嘶声力竭的女人,那个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女人,就是那个“水晶棺”里静静躺着的画着新娘妆女人,华清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张脸 新娘妆(3)
云禅从小做过许多次噩梦,以至于在长大之后,云禅已经习以为常。
无聊的时候,还能冷静下来回忆分析梦里梦到的内容。
小时候他无意间听奶奶说起过,他这是阴气太重,毕竟是出了娘胎就没了娘,这阴气是打小从娘胎里带来的。
云禅不信,这世上那么多没有母亲的人,怎么只他一个人天天晚上做恶梦?
云禅有时会一个人躺在老家的房顶上,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胡思乱想:“也许,我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