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祁得令:“是。我也去见见如今的……银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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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入皇宫的头夜,肖孺越发觉得身体在叫嚣着什么,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体内。
为了防止那群女人杀上来,银窟提议和肖孺睡在一间屋子,并加钱吩咐伙计加了张简易的床榻,因为肖孺不敢再和银窟靠太近,会脸红。
银窟讪笑,作罢。
肖孺也没将内心的不安告诉银窟,夜里热得睡不着,蹑手蹑脚起身喝了杯桌上的凉水,谁知入口便是酒,带着微微的醉意,重新躺回床上。
银窟是仙,不需睡眠,只是躺在榻上假寐,肖孺呼吸紊乱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不对劲,更别说肖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越来越浓,不像是熏香,而是食物的美味。
是那魔物的蛊发作了!
肖孺翻来覆去睡不着,对上一双漂亮的眼,将银窟弄醒,他尴尬地说了声抱歉,发出的声音却是沙哑、低沉。肖孺解释:“好像有点发烧。”
银窟干脆侧卧在肖孺身旁,一手撑着头一手摸了摸肖孺滚烫的脸。他清楚原因。
肖孺没有再梦到过那个怪物也是导致蛊发作的源头。
银窟的黑发散落在肖孺的头旁,盯着肖孺红红的嘴唇,因为高温,胸前的衣服已然微敞,露出白里带红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茱萸。
秀色可餐说的就是肖孺此刻的情形。
银窟咽着唾液,轻舔了下嘴唇,有些发干,而银窟也就盯着肖孺,慢慢地伏下·身含住肖孺的唇。大掌按着肖孺的腰,抿着柔软的嘴。
肖孺只觉得仿若千万道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酥酥麻麻,而这种感觉,让他渴望。
得到肖孺的回应,银窟毫不客气地吮·吸。
眼里谁也看不见,只有模糊的人影,那人影告诉肖孺:“别害怕,交给我,可好?”
温柔的爱抚让肖孺仅存的理智磨灭,配合着银窟动作。
炙热的气息喷在两人的脸上,鼻息下是肖孺浓烈的香气,令银窟的胃部紧缩,这种饥饿直接从器官传达,只需肖孺轻轻的一吻便将下·身的异物催得肿胀,这是银窟从未体验过的噬骨消魂。
棉被与衣服都被银窟扔在了地上,身体压下来,紧紧贴着肖孺滚烫的肌肤,他的手顺着肖孺的锁骨摸到大腿,再慢慢打开,一边用舌头舔舐肖孺胸前的红点。
银窟是仙,给肖孺太过安心的感觉,肖孺觉得舒服极了,比冥亲他的时候感觉还好。
银窟声音暧昧:“孺,你可知,我有多爱你……”不管肖孺能否听见。将肖孺抱紧,身子一沉,进了肖孺的身体。
因为蛊,肖孺的身体并不干涩,后方的甬道湿成一片,留在床榻上,又是浓烈的香味。
疼痛慢慢减褪,银窟抽·动,感觉到身体里被银窟填得满满地,肖孺眯着雾气朦胧的眼,身体跟着银窟律动。
银窟爱了肖孺多年,肖孺什么都不懂,每一次进入,都让银窟回想起这么多年默默守望肖孺的凄凉,如今肖孺舞勺之年,没了顾忌,他想拥有更多。带着法力的唇亲吻肖孺的额头,之后,肖孺也变得疯狂地迎合着银窟。
银窟:“孺儿,我好爱你!孺儿,今夜你我这般缠绵,明日你也不会记得,我乘虚而入,怕你厌恶。那么今夜就原谅我的疯狂吧……”
因为肖孺的反应,银窟的情绪越加高涨。
室内的温度驱散楼外冰天雪地的寒凉。不知多少次索求,在肖孺的颤抖中,直到筋疲力尽,银窟停下抽·动,任那白浊she进肖孺体内。
连带着银窟眼角的泪水也滚进肖孺的脖子。
这一夜,肖孺睡得很沉,沉到一觉睡起来神清气爽,心头的不安也消失不见。
只是,肖孺还是不明白,为何仅仅睡起来之后,那群女人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同情、再未刁难过自己。
银窟唇边浮起一抹满足的浅笑,与他平时那种空洞温柔的笑意不同,蕴含着莫可名状的柔情,看得铃啻站在原地凝视肖孺慢慢变红的脸,说:“你夜里……有些发烧,起晚了也是正常。”
肖孺因为睡懒觉觉得尴尬,这么多人等着自己起床入宫见楼一的皇兄,银窟心知肚明,替肖孺解围。
银窟侧身静看低头不直视自己的肖孺,说:“你不必处处避着我,那不过是个梦而已。我也会做的。”若不是银窟去除了肖孺昨夜的记忆,银窟还不会想到肖孺还在为初见时自己整蛊他的梦而害羞。那个梦里,银窟调戏了肖孺一晚上。
肖孺心跳加快,不提还好,一题越加不敢抬眼看银窟的笑脸,自从从没这么失态过,遇见银窟,情绪的外露一发不可收拾。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忙问道:“和谁?”问出口,肖孺的头低得跟只鸵鸟,挪向屋外打算逃之夭夭。
银窟抓住肖孺,坏笑:“你若想知道,告诉你也并非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