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二话不说抱起肖孺就往自己怀里放,直接将肖孺的瞌睡吓醒。
秦堔低头看着一时呆住的肖孺,因为暖和的缘故,小脸儿红扑扑的,在不强的烛光下,双眼的色彩绽放着琉璃般。因为肖孺的举动,秦堔眼中带笑。
看着一脸得逞的秦堔和一脸抑郁的巫鑫洛,肖孺立马明白感情这秦堔是来自己这儿给拉仇恨的,而巫鑫洛自然将肖孺视为了情敌之一,还是个劲敌。
“乖,再睡会儿。”哄人的语气实在不适合一身王者之气的秦堔,他还是温柔地看着肖孺,将所有深情全部都融他喊出的话里。
肖孺直觉,如果自己不陪他演这场戏,秦堔会重新变回那个冷冰冰说着“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就老老实实别动”的秦堔。肖孺便任由秦堔抱着,说:“你抱得太紧,有点儿喘不过气……”
秦堔没觉得不对劲,肖孺的口吻很平淡,但这样的姿势和肖孺被暖出的红,都让巫鑫洛相信了两人的亲密,他原本不相信秦堔说已心有所属,此次回来便是拆遣后院的一堆少年们。
这话深深刺激着爱慕着秦堔的巫鑫洛,他不明白仅仅一年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还是疏忽了,否则不会让谁都亲近主子!
见惯了男子的美貌,肖孺也不再感叹巫鑫洛的好看。
秦堔吩咐管家:“我不过离开了一会儿,我的命令你也不听了?!”他说的是请大夫看病与为肖孺沐浴的事儿。
秦堔从不自称什么本王,离开了仙界,他对谁都会客客气气说的“我”。前提是你没有触及他的逆鳞。
管家愣了愣,主子刚刚不是私下说等您回来了再替怀里的公子备水沐浴和请大夫吗?
☆、真相
“管家,我要为孺儿沐浴,另外将医师请过来。”秦堔深情凝视肖孺:“毕竟孺儿身体不好。”
肖孺被秦堔的一句句“孺儿”喊得发呆,莫名想起自己还被秦堔威胁着见不到银窟,悲从中来。肖孺觉得自从自己被强后,偏是离不得银窟,这样一个无时无刻、事无巨细对你好的人,谁不感动?更别说十几年来只跟着曼因和师傅的肖孺。
借着肖孺的悲伤劲儿,秦堔自己不落下演戏,甜腻地凑到肖孺耳边,语气带着歉意:“孺儿,对不起,昨晚是我冲动了……”然后亲了亲肖孺的额头。
颠倒是非、匪夷所思、衣冠qín_shòu、不知廉耻……肖孺把能用的都骂在秦堔头上。
看在巫鑫洛眼里,肖孺的面红耳赤(巫鑫洛不知道是气的)、秦堔的温柔呵护(巫鑫洛不知道是装的),都是在向他炫耀,袖子里的拳头慢慢捏紧。
医师是先到的,来诊断说的还是肖孺操劳过度,而这个操劳也是因为在控帧帝宫内被q导致,巫鑫洛自然不知,还以为肖孺已经爬上了秦堔的·床,牙都咬在一块儿。
肖孺瞥见秦堔玩味地看着巫鑫洛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无奈,仿佛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直到下人们来来回回备好沐浴的水桶,室内热气缭绕,秦堔已经将肖孺抱好站在桶边,说:“巫公子还是避嫌的好,毕竟我的孺儿很害羞。”
肖孺简直要被秦堔的演技折服。
巫鑫洛盯着已经被秦堔脱得只剩里衣的肖孺,肖孺此刻的头还埋在秦堔胸膛,他气得头顶冒烟,当着我的面亲亲我我,好你个秦堔,把本公子当猴耍,连衣服都给人脱好了,是打算伺候人沐浴?!巫鑫洛丢下一句话摔门而出:“秦堔,你给我等着!”
琴王府即便从没有秦堔住着,但都被管家料理的极好,没有宫殿的华丽,琴王府重重错落的院子,有一处后山林,种满红木,据说王府的琴都是曾经秦堔亲手制作,各个优等。
王府内也有浴池,只是秦堔为了刺激巫鑫洛才想出这么一招,肇事者笑意微露。
只听哗啦一声,肖孺直接被秦堔按进了水里。
朦胧的水雾随着热气,在肖孺玉质的肌肤上氲了一层飘渺的美,再是被湿透的肖孺,胸前若隐若现的红点,随处粉红的肌肤,秦堔还在回味之前拥抱肖孺时的手感的柔韧,和亲吻额头时的滑腻,心下一动,说做就做,没等肖孺吐出嘴里的水,直接含住肖孺的唇。
肖孺的长相没有宁尹琪的妖孽,却是一种有力量的秀美,这种感觉也不知是不是道印惹出来的,反正和肖孺挨近了,就觉得十分舒服。
秦堔将肖孺从水里捞起来,一把放回床上。
巨大的力气让肖孺吓了一跳,幸好身下的被褥没有将自己摔疼。
被秦堔一双微微闪着蓝色光晕的眼视·j似的盯着,肖孺暗骂登徒子,而前者不清楚肖孺是个面瘫属性,被肖孺的乖巧取悦,想着佳人在怀直接趁人之危得了?转念想起银窟那张要杀人的表情,想想作罢,只是调戏。
秦堔把肖孺扒干净,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擦得十分缓慢,惹得肖孺全身轻颤,肖孺完全是怕出来的,他渐渐会想起那晚,那个陌生的男人一直在侵·犯。
没人来救他!没人!
沐浴后的肖孺,风情万种,湿漉漉的眼睛更是蛊惑人。秦堔最初盯上肖孺也是因为道印和银窟的劫,他到要见识见识是谁惹得银窟上仙与天帝对持,去不曾想,肖孺也是太干净,被俜镜宗的人染指,银窟还能容忍,实在佩服。若是有人敢动自己的人,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