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朔微微眯眼,眼中有危险恐怖的情绪:“最不应该的是巫灵鹫胆敢打你的主意。”他捏着陈阳的后脖颈,在洁白的皮肤上印下轻吻:“胆大包天!”
陈阳抓住度朔横在腰间的手,说道:“他跟我体质相似,难道是想打我r_ou_身的主意?如果他跟我抢r_ou_身,我可能还真打不过。”
陈阳几乎是肯定巫灵鹫的y-in谋,他们两人都是至y-in体质,而且共同修习鬼道术法。巫灵鹫比陈阳年长七百多岁,既比他多七百年的修为又是一只曾在地狱里待了数百年的恶鬼。如果对方真想抢夺陈阳r_ou_身还阳,那么陈阳肯定没有还手之力。
度朔捏着陈阳后脖颈的动作一顿,伸出食指勾住陈阳脖子上的红绳,将他脖子上戴着的半块玉扳指勾了出来放到陈阳眼前。他说道:“这是半块酆都大帝印,见印如见我。如果结合酆都大帝心印,就能完全施展出它全部的威力,届时百鬼莫侵、万邪伏诛。即使是巫灵鹫,也奈何不了你。”
陈阳知道酆都大帝印的厉害,道教法印数不胜数,其中说得上名号又排在前面的除了天师祖师爷的法印就是酆都大帝法印。酆都北y-in大帝乃道教尊神,统领万鬼,决断赦免、审判刑罪或是受炼升天,万鬼不敢不从。凝结酆都北y-in大帝法力的法印,见印如见大帝,自是万鬼伏诛,诛邪莫侵。
陈阳捏住半块酆都大帝印,侧头往后看,对上度朔的眼睛:“你把这个给我,平时用到法印不就很麻烦?”处理奏请酆都事件时都需要盖上酆都大帝印,缺了一半的酆都大帝印等于少了一半法力。失去一半法力还能震慑住整个y-in府的十万冤魂厉鬼吗?
度朔:“我还有心印。”
陈阳轻声问:“会不会很不方便?”
“不会。”度朔将半块酆都大帝印从陈阳手里抽回来重新,妥帖的放进陈阳衣服里说道:“用心印和用法印,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区别。”
陈阳弯唇,眉眼都笑起来,握住度朔戴着半块玉扳指的手吻了吻那玉扳指:“虽然巫爷爷教了我鬼道术法,后来你又督促我学习巫术,可是论起真正让凶灵恶鬼不再觊觎r_ou_身是因为这半块玉扳指吧。”
定亲头一年,度朔还未将玉扳指给他。那时他便靠巫爷爷留给他的古铜钱币上的阳气压制自己身上的y-in气,随着年岁渐长,古铜钱币也压制不住他身上的y-in气。偶然一日,陈阳本还在为此烦恼,度朔便将串了红绳的半块玉扳指戴在他脖子上。
半块酆都大帝印如同无形的罩子,笼罩住他全身的y-in气但也带来了某些觊觎酆都大帝印的恶灵厉鬼。直到后来他的巫术越来越强,慢慢可以掩藏酆都大帝印的威压,令鬼怪察觉不到无法再觊觎。只是那时陈阳并不知道半块玉扳指竟是酆都大帝印,只以为是自己体质的问题。
度朔:“戴着它,即使你遭遇危险,我也能立刻知道。”
陈阳侧头,昂起脖子朝后面捕捉度朔的唇,甫一触及便撕不开一般狠狠交缠。他想觉得被攫取得呼吸困难想退开之际,度朔捏着他的后脖子像捏住了他的命脉,不仅无法逃离反而自动献上去。
“唔嗯……”陈阳不自觉溢出些许呻吟,又很快唇舌和声音都被度朔吞进去。度朔在房事上总是占据压倒性的地位,极具强占欲和控制欲。若不是习惯性依赖信任他的陈阳,恐怕旁人吃不消。
良久,度朔退开,大拇指按压着退离出来时陈阳来不及收回的舌头。舌头被吸吮得呈殷红色,唇角银丝滑落,脸颊酡红,眉眼情潮泛滥,整个人像是浸泡在qíng_sè的大水池中,s-hi哒哒的。
陈阳眉头皱起,缩回舌头。他的舌头被按压着很不舒服,小声抱怨道:“不要老是弄我的舌头,喉咙不舒服。”舌头伸出来被按压的话,会让他产生想呕吐的感觉。
度朔轻笑:“不要手弄,舌头弄就可以对吧?”
陈阳白他一眼:“越老越不正经。”
度朔摸摸自己的脸皮,没有皱纹。内心叹口气,自从陈阳知道他是酆都大帝后越来越爱说他老不正经。作为一个万年佛系老青年,度朔本来不介意的,但大抵所有男人在面对比自己小很多的另一半时,多少会有点在意年龄这种事情。
度朔反身把陈阳压在沙发底下说道:“十八新娘八十郎,一树梨花压海棠。”
陈阳浑身都打了个激灵,踢了把度朔小腿,什么情欲都消失不见。度朔见状,笑起来:“我说错了吗?”顿了顿,他又说道:“的确说错,你我之间年岁相差岂止一甲子。”
陈阳挺郁闷,之前他爱用年纪打趣度朔,看他介意又不觉得说出来丢面子的郁闷样子格外好笑。料不到等度朔反应过来后,郁闷的人就变成了他。他郁闷的说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度朔慢悠悠的说道:“别欺负老人家。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远。”
陈阳鼓着脸颊,眉头蹙起:“我们还是别提年龄这事了,总觉得怪怪的。”只要提及年龄,感觉冲动都灭了。又不是什么特殊爱好者,两人之间的谈话完全就是灭火器。他忽的想起什么,探手抓住度朔的,摸了摸突然笑得肚子痛:“哈哈哈哈,原来你也……伤人伤己哈哈哈……”
度朔无奈的看着他,把陈阳拉起来揉着他的腹部,免得他笑过头等会又闹肚子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