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你爹娘当初为什么不要你?你不是个儿子吗?”
他忽然就不说话,支支吾吾地,半点没有平时的麻利。
我心里有点烦,骂了声粗。他以为我生气,就立刻说了出来,说他自己是那个。
那个,哪一个?就是被男人操了,会留下种的那个。
我有些不高兴,趴在床边盯着他。挑来挑去,居然挑了个那个,连干事都不能尽兴了。可我又想,岛上没有漂亮的女人,我可不能委屈自己娶个丑婆娘生娃吧。而且这个,看着,也还过得去吧。
我看着看着,不禁咽了咽口水,身上有些发热。我就叫他抬起头来,他就乖乖地抬头。
我说笑一个,他不知道该怎么笑。我说随便笑一个!他就真的给我随便傻笑了一个。
我心里烦着,身上热着,脑子里转来转去都是大胸脯的女人。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大半夜的,总不能往猪圈里拱吧。
“哎呀。”我叹了声气,想不明白我这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他听见我叹气,就悄悄抬起头来问我:“老板,你不舒服吗?我给你熬个醒酒汤吗?”
我一听,心里舒服了点,觉着他还蛮可人的。悠悠晃晃的烛光一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