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木板,修养上半年就没有问题。
唐安文想想也是,木风父亲年纪其实不大,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还是壮年期,有了药物治疗,恢复起来应该相当快。
张兰也接话道:“我阿姆很早以前就说过,你们兄弟中下面两个最小的和你父亲长得有些像,其他几个倒是和他们的舅舅比较像,却没有想到那张燕和他哥哥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居然是个童养媳。好在还是被你父亲发现了,不然的话你父亲不是白养了那些个白眼狼,就是苦了你一个。不过幸好现在他们都被送进大牢,算是给你们家出了一口恶气。”
木风点点头,他想起父亲早上的眼泪,这个一直总是沉默的中年男人,脸上满是懊悔的神色。当年他父亲从木哈一族回来,并不是木风认为的偷着逃回来,而是和他姑么商量过的,准备等带木风回去见了爷爷阿嬷认祖归宗,就会带着木风回去木哈一族。
当年张福平确实也放心不下张家村的张燕,木风的阿姆有托人来张家村了解过情况,张福平在木风还小的时候就知道张燕和自己弟弟在一起,但是他太多年没有回家,木风阿姆走后他很伤心,最终准备回家乡去看看,就算无法在父亲阿姆身边尽孝,至少给家中送些银子。
却没有想到这一回来,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弟弟突然生病,没有几天就走了,弟弟临死前的托付,父亲阿姆的期盼,希望他能留下来。最终张福平写了信回去木哈一族,在得到木风姑么的理解后,张福平就留了下来,养着他所谓弟弟的孩子,却没有想到孩子居然一个都不是他和弟弟的。
张福平甚至想不起来他和张燕成亲那天,到底有没有碰过张燕,那天他大喜,喝了很多的酒,早就醉的不知人事。十多年过去回到村里的时候,看到张家乐长得虽然像舅舅,倒是也没有像外人,所以对于大儿子他是有些愧疚的。木风阿姆当年打听过来的消息,只有张燕嫁给了他弟弟,却没有说张燕给他生下一个孩子。
木风知道他父亲后悔了,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当年若是父亲不回来,他在边塞的日子应该会更好一些,更幸福一些。
不过当木风看向唐安文和两个笑闹着的孩子,这些年的辛苦也不是白受的。至少他现在已经收获了爱人和孩子,日子也越过越好,越来越幸福,真正印证了那句话,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木风问唐安文画的事和雕刻师谈妥了没有,早上他走的时候,阿文就和对方相谈起刻画的事。
唐安文这才叹口气说道:“本钱有些大,上下两册有八十副画,每副画要五十文,单单这样就四两银子了,雕刻师傅也同意稍微便宜一些,但是他要一副一页。这样我们的白本和油墨成本就会增加,他也最多只给我们少十文一副,总之价格按照那些雕刻木头之类的,我总觉得稍微高了一些。”
木风听了唐安文的话点头,这个价格确实有些高,他知道雕刻有花样的笔筒雕花之类的木头,价格也不是很高,也就三四十文不等,而阿文的画并不需要太多的木料,要刻的画也多,价格至少应该比市面少四成才差不多,怎么可能要四十文,这完全是宰人的行为。”
木风对唐安文说道:“阿文你先别急,我们再去打听一下,多找几个看看价格在说。”
张兰听到两人的对话后突然插嘴道:“木风你以前不是刻过鹰吗,刻的老像了,这么贵你干脆自己刻好了,我家里还有一只你以前刻的老鹰。”
唐安文听到张兰的话,疑惑的看向木风,见到木风点头后,他心里觉得不可思议,木风再是全才啊,要什么会什么,居然还会刻鹰。
木风虽然点头,但是他还是有些为难道:“阿文我是会刻鹰还有鱼,但是我就会刻这两样,而且已经很多年没有刻过了,现在还能不能刻的出来都不知道呢,你还是别指望我给你刻这么小这么精细的玩意。”
唐安文听到木风的话后哈哈大笑道:“木风没事没事,没有要你马上刻啊,我们先找雕刻师傅刻第一本故事,你等有空闲的时候练练手,到时候练好了,就你帮我刻,咱们夫夫两人一个画一个刻不是很好,绝对大赚。”
木风看到唐安文盯着他那亮晶晶的眼神,最终无奈的点点头,他可以试试,刻不刻的出来就不能保证了。
唐安文在知道木风会雕刻后心情很好,既然能够刻鹰,那只要找个雕刻师傅,让木风跟着去瞧瞧,他就不信凭木风的本事会偷不来师,毕竟木风有着雕鹰和鱼的底子。
张兰见到木风回来也不多留,加上从荒村回去要不少时间,也不顾木风的挽留,他带着两个孩子回去,还告诉唐安文过两天他再来看画本,唐安文自然点头答应。
张兰认识的字不是很多,大约就百来个,肯定也是木风教的,据他所知张家村没有几个认识字的,张兰又和木风要好,木风会教张兰一些常用字很正常。所以今天张兰看画本的时候,都是唐安文在边上慢慢解说,张兰为了看画本,从新燃气了习字的乐趣。
尤其是看到唐豆和唐果都认识了不少字,他也想让两个孩子跟着唐安文学些字。这样总比大字不识一个来的好,尤其是学了字,孩子长大了就可能找到一份比较体面的活计。不认识字的只能当当小二卖卖体力,而会写会计算的就可能当上账房管事,可比小二赚的多了媳妇都好娶。
唐安文当然不介意,多个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