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数十杯下去,秦佩虽未感醉意,却也觉得燥热,偏偏轩辕冕今日兴致极好,竟亲手夹了一块鹿肉,递到他唇边。
秦佩面红耳赤,那块鹿肉在唇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而一旁服侍的下人均视若罔闻,胆大如怀恩面上竟还带着笑意。
“陛下……”秦佩虽觉孟浪,可看着轩辕冕温存笑意,拒绝的话倒也说不出口,只好将那块肉叼住咽下。
轩辕冕看他水润唇色,眸色一深,别开眼看着窗外飞雪。
天色已是不早,往常微服至秦府,轩辕冕便惯了与秦佩同榻而眠,故而他跟着秦佩进了内室,下人们也未见稀奇。
轩辕冕先行沐浴,秦佩则撑着头靠窗坐着,只觉头昏脑涨,内里更是燥热无比。
“怎么,以环号称酒量如海,这点小酒就昏昏然醺醺然不知所以然了?”轩辕冕衣带未系,只松松垮垮地披着里衣,从领口望下去不仅可见瘦削锁骨,还可见……
秦佩忙不迭地起身,“臣也去沐浴,陛下你先歇下罢。”
“温汤怀恩他们已换好了。”轩辕冕遥遥唤了声。
秦佩慌不择路地进了汤池,才发现哪里是温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