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另外三只不由自主捂住了胯|下,立即讨好地凑上阿小,连哄带骗把阿小奉承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银河你怎么了?”阿依望向愁眉不展的银河。
银河道:“最近感觉师父越来越憔悴了。”
“也许是舟车劳顿,大家都该好好歇息。”阿依安慰,“我已经飞鸽传书到族里,不久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银墨知道,自己最多只能发出五成功力了,并且身体内部日益衰竭中。速度越来越快,最多再支持一月有余。
银幻一定体会过这样的绞痛,五脏六腑像被罩上网子,渐渐收缩勒紧,暴露出肉被一片片割去,宛如凌迟。因在内部进行,银墨只要维持面上的波澜不惊,想必无人知晓。冷汗却像层层海潮,落去又涨起,生生不息。总是不多时就湿了内衫。不能勤换,否则会被怀疑。只能忍受那黏腻变凉的触感,背脊僵硬。
有时灼热感袭来,下腹一阵骚\动,羞耻与悸动让他情不自禁蜷缩起身体,却不敢碰下面。他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多年的清心寡欲让他对交\欢之事一窍不通,本能地畏惧。然而渴望像一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