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
酥麻的身体,已经忘了呼吸。只能发出淫浪的声音,用耳
朵告诉自己,在这世界还仍有存在的意义。
我忘了我们花上了几十分鐘,只知道结束总在一顿男人的
狂吼。
「啊啊啊!」
「对不起,我全部都要进去了!」
「啊啊啊!」,这次的吶喊,更胜前一段的开场。
在最后时分,仁翔安静了,遗留房间的不再是yín_dàng,是喘
嚷。
「我……我射了。」,他的口气有些不捨。
我伸出了右手,抚摸他的额头,就放在乾净俐落的瀏海上
头。轻轻的摸,轻轻的摸,那是多麼温柔。
你好帅,看著他的脸庞,不经意的说出,是我从来没
有说出的称讚。
你好迷人,好迷人。
我的形容词像是让他醉倒似,他躺了下来,贴在我的胸口
上,沉醉的不在话下。
我们又这样的渡过了一个月,是迷糊的,昏沉沉的。
欧大似乎也在那个夜裡出现,再度消失不见。
我忘了他问过我的问句,只顾沉醉在自己的惊叹号裡!
上臺北了吗?
过的好吗?
找到什麼工作阿?
对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