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寝殿的悲悲切切不同,内寝殿安静的落针可闻,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更加紧张的气息从两方几近对峙的阵势中溢出来。君少优心中一哂,上前与诸位妃嫔见礼。
未等皇后开口,宸妃率先回过头来,抱过君少优怀中的庄毓肃容说道:“这天儿这么冷,毓儿又这么小,本不该折腾孩子的。只是本宫觉得毓儿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既得皇家之气庇佑,如今过来为陛下侍疾,也是他的忠孝。”
君少优躬身应是。
平阳公主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小声嘀咕道:“又不是陛下的亲孙子,巴巴儿的过来装什么孝子贤孙。”
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内寝殿中,却清晰的人尽可闻。
宸妃眸中精光一闪,看了皇后一眼,沉声说道:“大公主此言差矣。若以血脉论,那庄诲自是二皇子的子嗣无疑。可是谁也不能否认,这庄诲的生身母亲却是前朝余孽。我大褚建朝二十余年。向来海纳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