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
面无表情的退出了会场,温迪知道普莱米斯肯定还会再找他的。
所以,他不着急。
普莱米斯目送着作为最后一位宾客的温迪离场,随意在现场找了把椅子,缓缓坐了下去,靠着椅背抚着自己的头颅却是露出了无比痛苦而狰狞的模样来,痛苦使得他的双拳不自觉的紧握,就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几乎要暴出来了:“啊~”
“陛下——”他的随侍ba女官见状赶忙为他送上了一瓶药和水来。
皇帝迅速拧开药品就着水将药吞服下去,脸上的痛苦之色才缓和了些,过了好一会,缓过了那阵劲儿,他才自言自语道:“朕的头疾又复发了。”
“陛下…这一回您的病可拖不得了。”女官担忧地看着他。
皇帝吃痛地揉着自己的额头:“朕知道……若非如此,朕也不会这般处心积虑的设计要见温迪。喀纳斯,这一回朕的病非得根治不可,真的不能再拖了。”
。…要不是这样。
他又怎么可能会再见温迪。喀纳斯呢,再见那个他原本永生永世都不想再见之人,他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