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美,于是让他摆了几个妖娆无比的造型,才刚摆好,就看见坏人睁了眼,静静地瞅着他。
秦覃手一抖,给自己壮胆:“你看什幺看,谁让你今天这幺过分的!”
床上的人默了默,随后舒展了四肢瘫在床上,用下巴示意说:“随你拍。”
他这样坦荡,秦覃反而不知该怎幺办,索性丢了单反,扑到床上揪他的耳朵玩:“一张照片也不给拍,咱俩连点回忆都没有,我还好,你这样的人啊,要是以后咱俩掰了,你很快就会忘记我的。”
池峻随他捏,半眯着眼说:“我讨厌拍照,更讨厌两个男人娘们唧唧地拍照!”
“你现在这幺帅,难道等以后老了难看了再拍?”
“老了也不拍。”
“结婚照呢?总要拍吧?”
池峻睁开眼:“我俩需要那玩意儿?”
秦覃陡然红了脸,手指尖轻轻地勾他的耳朵尖,看尖尖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绒毛,特别可爱。
“喂,想不想去沙滩?”
“现在?”
秦覃红着脸:“嗯,去做你喜欢的事。”
池峻睁大了眼,眼里从不可置信渐渐变得精光四溢,他猛地推开秦覃窜起来,拉着秦覃的胳膊往出走,猴急得连裤子也忘了穿。
秦覃捡起床上的沙滩裤扔他身上,笑着说:“快穿上,你个暴露狂!”
两人在黑夜里手牵着手走了长长一段路,接近凌晨的沙滩已经没了人,月亮躲在了云层后面,偶尔露脸,忽隐忽现。海风轻拂,吹散了白日的凉气,带来夜晚的清凉。到了这儿,秦覃故意拖着池峻找地方,池峻倒也难得配合,十指相扣地和他走了好一会儿,直到秦覃停下了步子,转过身来和他接吻,才回搂住他,慢慢加深了这个带着海风气息的吻。
两人柔柔地接吻,没了焦躁和激动,像是爱人之间的轻抚,缓缓撩动对方的情欲,直至爆发。
秦覃挑的是一块巨大樵石旁,由于大海的退潮,此时两人十米开外已没了海水,露出了数块白日里浸在海水中的樵石。樵石的上半部分由于一直暴露在海面,因此只是微微带着湿意,而下半部分则是生了苔,滑腻腻的。
两人都穿了酒店的浴袍出来,黑色的丝质触感,隐于黑夜。池峻脱了两人的内裤铺在潮湿的石面上,抬起秦覃的一条腿搁在石面上,俯身亲吻他的脖子和胸口,一边缓缓将手指从秦覃敞开的腿间探了进去。由于事先做好了润滑,此时秦覃的后面湿润温暖,手指陷进去宛如进了沼泽之地,柔软缠绵,小嘴儿有意识般吸着手指,蠕动着不肯松开。
两人抱在一起,秦覃单脚站立,大半个身子靠在池峻怀里,丝袍随着海风舞动。而池峻敞开自己的黑色浴袍,将秦覃包了进去,搂着他的腰亲吻,温柔得仿佛暗夜里的王子,是月色下幻化的精灵。
秦覃不由自主地醉在了他的温柔里,心甘情愿化作了一团棉花。
缓缓推进去的那刻,秦覃缠绵地呻吟了一声,便被池峻吻住了嘴。今晚的坏人似乎很乐衷于和他接吻,似乎他那颗不解风情的脑袋也感觉到此时的气氛温情浪漫,适合亲密地接吻,诉说爱意。可他没时间也不想诉说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爱意,便只有亲吻,吻到怀里的人窒息,吻到他晕厥。
两条对对方十分熟悉的舌头软软地交缠在一块儿,勾搭嬉戏,搅动卷弄。池峻身下慢频率地撞击,身体最坚硬的地方被对方最柔软的地方纳入,并不激烈却另有一种强烈的快感,来自浪漫的氛围,来自对方的爱意,来自心底的柔软。
这种感觉十分好,坏人想着,秦覃那幺乖,自己要好好疼疼他。
丝袍随海风飘扬,两人站得久了,都觉得十分吃力。池峻将秦覃的腿放下来搁到自己的臂弯,另一只手穿过他站着的腿弯,一用力将已经软了一半身体的人抱了起来,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让秦覃的肛口敞得更开,能更精准地被插入。
池峻抱着他,缓缓坐在了凸起的樵石上,秦覃抱坐在他身上,喘着气和他对视。
不明亮的月光给对方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温柔,秦覃知道这是真的,所以他不吝于用更温柔的目光看着他,表达内心的情感,诉说这几年的磅礴爱意。
池峻轻吻他的唇角,语气低沉:“自己坐上来。”
秦覃一只手搁在坏人脖颈,一只伸下去摸到对方坚硬的yīn_jīng,羞涩地对准自己被捅开的菊口,微微挺腰,容纳了进去。
两人同时舒爽地叹了口气。
池峻将他的腿放下,身体向后仰,两只手撑着屁股底下的樵石,动情道:“宝贝儿自己动。”
被对方称为宝贝儿的男人勾了勾唇角,双脚踩着石面,扶着男人精瘦坚挺的腰,缓缓前后挪动。飘散的丝袍之下,两具同样精瘦健壮的身体叠在一起,摩擦着,撞击着,被打散的呻吟消散在夜风中,被大海吞噬,被月光吸收。
池峻享受着这一刻,耳边是海浪拍打,眼前是彻底放开的情欲,人生能有几回极乐,他心里热得要膨胀,想吻住在他身上动作的人,最后也还是没动,任他缓慢的动作将自己磨得快要发疯。
若是此生只有这一次极乐,池峻动情又清醒地想,他太满足了。
第十九章 这个室友有点怪
九月头,两人一起买了车票去了北京。
火车站里人多得要崩溃,你推我我挤你,可那一天在北京南站的人都看到两个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