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探同样是单独一路,回有他父亲坐镇的警视厅。无论他愿不愿意,他的身份都不适合参与这么危险的行动,或者说,在完成与外星人的第三次接触前不能参与。一旦他出事,日本官方很多安排将会就此作废,到时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大局为重,白马探身处的环境早早就教会他这点,所以他即使再不情愿,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以身犯险。
组织在东京开设分部是琴酒加入之后的事,当时琴酒始终想不明白,明明组织在西方几个国家发展得那么好,为什么偏要到没多少市场的日本来搞个分部。如今外星人要塞一出现,他的疑惑也迎刃而解。
原来人家早就有了合作,难怪组织的漏洞多得都能cos筛子了,依然可以高枕无忧地横行世间。
坐在安室透车上,琴酒没骨头似的倚着靠背闭目养神,除了呼吸以外再无其他动作。安室透把车开得又快又稳,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好像在等他开口。
茨木和皮皮虾j-i,ng则躺在后座。
两人两妖都不说话,车里的气氛一时无比沉闷,唯有浅浅的呼吸声能给这冰冷的沉默添几分生气。
从米花町到白马家需要近二十分钟的车程,几人也大有一言不发地度过二十分钟的意思,都没什么开口的意愿。直到路程过去大半,耳边隐隐约约响起带有警告意味的警笛声,“睡”了一路的琴酒才睁开眼睛。
“皮皮虾,我问你件事。”他直奔主题,“你最近有没有离开过东京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