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舒可能在水中的时候冻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福伯看着,心又软几分,他打心底不愿相信顾望舒偷情的事实:“你去告诉将军,就说是我说的,小少夫人身体不舒服,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他说的是大实话,顾望舒此时身体上伤痕不少,精神也不大好,根本承受不了裴家的家法。
“不!”
顾望舒却是站直身体,挺直脊梁对书旗道:“我现在就过去。”然后他又转向福伯:“福伯,谢谢你,只是,这是我该受的,逃不过。”
虽然今晚的事,有可能是被别人算计的,但他和尉迟未然有发生了ròu_tǐ关系却也是事实,他身为裴家人,没有守住自己的身心,他该受罚。
而现在,他也需要疼痛来让他清醒,让他明明白白的知道和记住今晚的事情,记住尉迟未然,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说他意气用事也好,说他不自量力也好,他觉得,错了,就该受罚,至于别人欠他的,他日后自然也会讨回来。
心里憋着一股气,挺直了脊梁的顾望舒看上去竟然更加亮眼了几分,福伯微微眯了眯眼睛,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那么,老奴就去准备伤药好了。”
福伯没有劝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