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力气咬住自己的舌头,身体不断地在男人身下瘫软,男人不厌其烦地把他摆好姿势。钟不谅勃起了,他自己根本无法抵抗。
他想死,又想杀死这个男人。
男人的动作并不比以往温柔,药膏也未曾换过,变了的是他自己。
他每天牲口似地被关着,被当做母gǒu_cāo,然后他有了感觉,想要呻吟,如果有力气,屁股也会迎合他,肠道收缩着夹按侵犯他的yáng_jù。
他知道,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可就算舒服,还是想死。
男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操他一次,钟不谅算不出是几个时辰,或是一日或是两日,房里添置了一个木桶,钟不谅就在桶中如厕。他的食谱中有了固体食物,也有了些肉和菜,他也习惯了饭菜中的药效,四肢无力,站起来都勉强,到哪都用爬的,行动迟缓。
就这样,有一日,被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