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老於恢复了一些,放眼望去一丝惊容显露出来。原因无他,各种不同的兽拥挤在一起,霹雳啪啦的往前跑著,灰尘扬起来老高,像雾一样夸张。
而就是这种情况,让男人皱起了眉头。是不是有什麽大灾难啊?地震,火山爆发,还是其它的什麽?只有这样,小动物们才会有异常,甚至集体搬家。
可这群兽从大到小数量非常庞大,根本一眼望不到头,一丝异样的感觉冒出水面,难道……是有什麽兽在驱赶它们?
第二天下午,老於似乎就弄明白了,一只大鸟从他头顶飞过,怎麽看都像以前跟他不对付的云宫鸟儿。
云宫,这个组织一直像根刺似得扎著老於得神经,很痛、很痛。
那些家夥没放弃,想抓住於辛铁的精神太强烈了,让男人无奈的同时只能叹息。
地龙啊,你什麽时候能醒过来呢?那麽强大的你都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