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永年没什么好奇心,笑笑便罢了。展瀚冬记得他当时脸上的神情,那是一种无关己事的冷淡,和问错了问题的尴尬。
回头想想,他和顾永年滚床单滚了这么久,若都是没有前情的人,说不定真能滚出些感情来。
顾永年把他推在沙发上,扯他的皮带。
展瀚冬身上带着酒气,但他凑近了去闻,还能闻到一股绝不属于他的脂粉香气。那是由厚重的粉底、腮红、唇膏和喷了香水的衣服一起酝出来的气味,令人愤怒,又莫名地兴奋。
“你是女人吗?喷那么香做什么?”顾永年拉了他的裤链,把外裤与内裤拉到膝盖,将他的腿抬高,压到胸前。
这姿势不舒服,展瀚冬低声呻吟着,然后又笑道:“做什么……撩你啊。”
他笑得轻佻,手伸到顾永年胯下,摸他裹在衣物里的那一团。
那物还不见突兀的动静,他便隔着布料,用指尖擦来蹭去。
顾永年骂了一声,将他的手拍开。他找不到润滑,只好起身走到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展瀚冬自己已经将裤子都脱了,上身仍旧是衬衣,系着领带,纽扣扯开了几个,内里的皮肉在灯光里色泽暧昧。
那团发凉的稠液抹在展瀚冬臀上,顾永年沾了满指,一分分插进去。
展瀚冬将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搭在顾永年腰上,仰躺着看他。
顾永年胯下已经鼓起了一团,他喘着气,也抬眼瞧展瀚冬。
青年眼眶发红,颊上也泛红,那双湿的眼睛盯着自己,唇启了一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