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把扫帚先卖给别的魁地奇队试试。”土豪金出谋划策。
【您是说?】
“比如让赫努克古树的找球手骑着你们最新的得意之作打几场比赛,或者丹麦国家队的队员用你们的新作扫帚搞个什么练习赛。只要他们骑了没事,并且飞行效果不错,我想我可以考虑少买几把火弩箭。”
您还是念念不忘火弩箭吗?副总经理内牛满面,您和那两支队伍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这种被教唆着谋害他人的即视感是自己的幻觉吗?
副总经理已无话可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肯尼主席难得露出笑容,脸还是朦朦胧胧,牙齿貌似挺白。
我们说定什么了?!副总经理被对方的自说自话震得哑口无言。
“对了,你们与什么地方的扫帚工作室合作?那家工作室这么厉害?你们可是专业的扫帚公司。”
副总经理倒是没借机会打压对方,或是抬高北方彗星的身价,中肯地说:【这家私人工作室在业界名气颇大,老板是飞天扫帚爱好者,旗下网罗了大批优秀人才,老实说我们公司都想挖几个回去。】
“有名气的私人工作室?”某个高大傲慢的形象在脑中一闪而过,肯尼问,“老板是哪里人?”
【听说是中欧国家……】副总经理查户口的能力明显不行。
“列支敦士登?”
【对!您知道?】
“我的工作和飞天扫帚有关,知道点不奇怪吧?”
副总经理嘿嘿笑了笑。
与北方彗星代表的通话结束后,不等肯尼主席喘口气,希娜冒出来通知舅舅一家在附近的巫师酒吧里。
三、
卢修斯又试图给儿子洗脑,不,试图掰正儿子脑子里的那根弦,成效甚微。纳西莎没卢修斯那么大惊小怪,这位女士在承受力上绝对比他丈夫高出十几个百分点,有句话说得好:“妇人弱也,而为母则强”。
当纳西莎轻描淡写地问德拉科要不要吃点东西,被儿子的异想天开轰炸得脑袋发疼的卢修斯气恼地说:“你一点都不着急吗?你的宝贝儿子都准备献身野蛮的魁地奇事业了!”
魁地奇,没错,这就是德拉科昨晚魂不守舍、今早不辞而别的原因,德拉科自己也闹不清这个念头早在心底生根,而后被表兄的惊人之举诱发破土;还是表兄轰轰烈烈的魁地奇事业刺激了从小按部就班、对父亲惟命是从的马尔福少爷,让他的叛逆搭上青春期的末班车,就此爆发了。
不论德拉科怎么想,他父亲认定儿子忤逆自己是突发奇想,是不切实际的反抗。卢修斯尝试反省马尔福家一直以来的教育,没察觉出任何问题……偶尔的小瑕疵不可避免,但大致方向是无误的。如果有误,他自己不就是个失败品了?让马尔福先生承认这点跟要他命一样。
“我为什么要着急?献身魁地奇又不会饿肚子,投身魁地奇不代表上赛场打比赛,你不是听见了么,德拉科想向他表兄里格学习,干出一番事业。”纳西莎搞不懂老公为什么炸毛 ,打球和让别人打球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你怎么能这么冷静?!”
“可能因为我的曾祖父的姐妹差点嫁给一个魁地奇运动员,我不觉得魁地奇是下等人的运动。”
卢修斯似笑非笑,“布莱克家还知道一视同仁?!”
到底有没有一视同仁纳西莎不是很确定,一切出于她的脑补,即便没有纳西莎眼下也只会说有。
纳西莎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茶,“我想念肯尼主席办公室里的茶叶。”
卢修斯克制不住翻了个白眼。
纳西莎故作惊讶,“哦,太粗俗了!”
卢修斯干脆当着她的面认认真真翻了个白眼。
纳西莎失笑,还说儿子闹别扭不可理喻,完全是遗传嘛。
海姆达尔走近以后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美满温馨的家庭互动画面,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有爹妈的孩子是个宝啊~~再结合自己这一世六岁丧母的不幸遭遇,更加巩固了一定要健健康康地把儿子养大的决心。
“你好亲爱的。”纳西莎率先与海姆达尔打招呼。
相互问候结束,海姆达尔坐下。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卢修斯情绪不稳,口气有些冲。
“能够想象得出。”海姆达尔毫不介意。
卢修斯的迁怒无可厚非,外甥无论如何不能跟亲儿子相提并论,舅舅因为儿子的坚持己见以及妻子不合时宜的唱反调孤军奋战、心力交瘁,让儿子变得不听话的罪魁祸首很可能就是素来不走寻常路的外甥,舅舅能够容忍外甥的天马行空——由于英年早逝的妹妹而心存愧疚,所以格外包容,一旦涉及到德拉科,处理不当就成对立面了。
海姆达尔没有幻想过自己在卢修斯心中的地位至高无上,昨晚德拉科向他坦白未来的一些设想时,海姆达尔就有预感下面会发生什么,其实说来说去就是拉不下贵族的脸面,认为与魁地奇有关的工作很粗俗、很没有档次,尽管它真的很赚钱。
这就是外甥和儿子本质上的差别,外甥可以同知名找球手结婚,可以倾尽资产购买几乎快倒闭的魁地奇俱乐部,儿子想走相同的路绝对行不通。说到底儿子是自己家的,外甥是别人家的,卢修斯不能把对待儿子的那一套照搬到外甥身上,外甥上头有父亲叔叔一众长辈,卢修斯不能对人家的家务事说三道四。
外甥与儿子的差别换一种演绎方式就是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