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肯认输,海姆达尔咬牙切齿地说:“习惯就好……”
他忘记了两人间的距离,海姆达尔一开口嘴唇就刷过了对方的,耳畔忽然捕获到威克多的一声叹息,听起来十分无奈。
海姆达尔就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个吻,虽然他不确定那能不能叫吻。
犹如对他的眷顾的回应,威克多用嘴唇摩擦他的嘴唇,只是轻轻的触碰着,仿佛是一种安抚和宽慰。海姆达尔渐渐放松下来,高亢的义勇军进行曲戛然销声。威克多的嘴唇慢慢移动,下巴、耳朵、直到脖子蜻蜓点水般的一一擦过,一点点的,反复摩挲。
海姆达尔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这种感觉真好,他模模糊糊的想。眼睛一闭上,其他感官迅速灵敏起来,数种芳香在鼻尖萦绕,鲜花的淡雅芬芳,茶水的甘甜滋味,以及笼罩在周身的威克多的气息……最好闻的还是威克多身上的味道,海姆达尔情不自禁地嗅了嗅,是香水吗?他不确定。脑中忽然浮现出保加利亚隆冬时节松树林的画面,清冽的空气,白色的雾凇,黑色的树木,金色的余晖和辽阔的天空……
威克多把头埋在海姆达尔的肩窝,温热的气息喷上他的脖子:“里格,你在折磨我。”声音嘶哑,隐含浓烈的压抑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