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消了这个疑虑。那些袒胸露乳的性感壁画似乎可以有力的证明这就是一个暴发户们发泄欲-望的场所。帕夏会选择在这里会面,也许是因为他经常带他的海盗手下们来这里寻欢作乐,酒色财气这些东西总是更能激起人们的性致。这里的男性侍者和保安都穿着黑色的西装制服,而女招待则一律穿着式样艳丽的露背短裙。
一位身穿桃红色短裙的女招待在前面引路。走廊很暗,墙角的灯发出幽静的黄光,在地板上留下交错的光影。伯格斯统注意到被屏风和拉门隔开的包间,这里很安静,也很隐蔽,他猜想这里也是一个提供色-情交易的地方。
伯格斯统微微皱起眉头,这里的一切就和帕夏这个人一样,给人以某种暧昧而龌龊的暗示感。
他们在包间前停下脚步,那位女招待跪坐下来,替伯格斯统拉开了门。帕夏正在包间里等着他。他坐在一张矮几的后面,正在自斟自酌。
“你很准时,我亲爱的伯格斯统船长。”帕夏一副等着鱼儿咬钩的愉悦表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伯格斯统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在帕夏的对面坐下。“你知道我来的目的。”他开门见山地说。 “我要你帮我救出约翰。”
“哦?”帕夏狡猾的笑了笑,“你为什么认为我应该知道?”
“我虽然没在信上详细交代,但约翰被捕的消息传遍整个欧洲的大街小巷。”伯格斯统说,“更何况是耳目清明的海贼王呢?”
“当然,但你又怎么确定我就会帮你?刺杀瑞典在野党元首,被绞死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营救约翰就是和整个瑞典国家作对,恐怕没你说的这么简单吧?”帕夏翘着二郎腿,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颐指气使的调-戏伯格斯统的自尊。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只能说抱歉占用了你的时间,我这就告辞。”伯格斯统别无他法,只能以退为进。
“等一等。”帕夏说,他把玩着手中盛着香槟的高脚杯子,斟酌着。
伯格斯统微笑起来,他知道自己打乱了帕夏自认为是的步伐,同时他也清楚,帕夏是准备跟他讨价还价的,他不愿就这样放他走。
他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帕夏终于缓缓开口说道,“是的,我的确有实力帮你救出约翰。但是我不会这么做。”
他狡黠地一笑,“你知道,这么做我没有一点儿好处。反倒是约翰死了,我才有机会霸占你!” 伯格斯统也微笑了一下,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你不会让你吃亏。”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背面朝下,将它放在矮几上,推到帕夏的面前。
帕夏翻过那张纸,扫了一眼,“五十万金币的支票?”他看着伯格斯统,故意拖长了声调,“我记得我以前就同你说过,钱这东西我有的是。”
“是的。”伯格斯统说,“如果你救出约翰,你还会收到剩下的五十万金币。”
帕夏用两根手指夹起那张薄薄的支票,那张古铜色的脸上露出了深思熟虑的表情,然后他笑了起来,“伯格斯统,”他说,“钱不是万能的,尤其是对于我这样一个从不缺钱的人,我想要什么其实你心里最清楚。”
伯格斯统没有否定。
他知道帕夏的用意,他现在就像猫捉耗子一样,在真正吃掉耗子之前,尽情地戏弄它,从中获得乐趣。他在想方设法使自己难堪。伯格斯统看着那双眯缝起的眼睛,对方正在狡黠地窥探着自己,等待着他流露出焦躁不安或者受到羞辱的表情来。
帕夏看着那张清秀的脸孔,“啧啧”了两声,到现在为止,伯格斯统都没有露出他预期中难堪的表情来,相反,他的态度太过镇定了。
这令帕夏感到非常无趣。
“送礼也是一门艺术哪,亲爱的乔治。”他摇着头说。
“你现在是在恳求我收下你的‘礼物’,而不是在跟我谈什么交易,别忘记这一点。”
“我没有忘记。”伯格斯统说,他的表情是认真的。
“哦?”帕夏哼了一声,“那么,乔治,你为什么不再放低点姿态来拜托人呢?”
伯格斯统淡淡地笑了笑,“要放低姿态,必须要那个人处于上位才有效果啊。我知道现在的我并没有那个资格。”
“是的,你没有。”帕夏皮笑肉不笑说,“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你现在是在我的手心里呢,乔治。”
“如果我现在就把你抓住交给瑞典政府,估计也没什么困难吧?”
“或者,我也可以把你交给普鲁士……”
他从矮几后面站起身来,慢慢地踱到伯格斯统的身后,“真是美丽的头发啊……”他将手指插入银色的发丝中,轻轻抚弄着,看着细软的发丝从他的指尖滑落,然后他抬起了伯格斯统的下巴,细细端详着,“这张白皙清冷的脸真是叫人垂涎哪……”
他摇着头说,“如果我把你交给瑞典或者普鲁士的那帮达官显贵,他们一定很乐意轮-暴你,用上几天的时间,慢慢地把你折磨致死。”
“你和约翰的身世都是不可告人的吧?”帕夏志得意满的望着伯格斯统因惊异而微敛的双目,“你们具体的身份我也只是揣测,看来真的被我猜中了。”
他突然抓住伯格斯统的头发,用力向后扯去,迫使他仰起头来看着自己,“如果你被人上了,约翰知道后会怎么样?”他恶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