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殷闻言凝眉看向柳纯渥。
柳纯渥笑了笑,道:“淮王殿下想必很羡慕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不过,如果那不仅仅是兄弟之情……想来淮王殿下也不会再羡慕下去了。”那么明显的意思,若秦慕殷听不明白,他也不配入这个局。
“你想说……他早就知道是皇兄下的手?”
“恐怕不仅如此,王司贤说太子放的那场火是为了掩饰他掳走王梓虞这件事,对王司贤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个抹掉王梓虞身份的好机会。”柳纯渥笑道:“当然,仅凭这件事我也不能猜测王司贤到底还有何目的,但殿下可还记得十六年前,王氏夫妇被害一事。”
“隐约还记得一些……那时父皇执意要立皇兄为太子,王崇静与朝中一半的大臣反对,直到他死后才……”秦慕殷没再说下去,颔首思索了半响转头看着柳纯渥道:“与陛下一番谈话倒是替我解了不少疑惑,多谢了。”
柳纯渥笑了笑,没再说话,略坐了会儿便离去了。
但这整件事,秦慕殷万没想到不止王司贤不可信,连柳纯渥也并不可靠。
所以败得彻底。
关川海与严枫洛早在月前便已被害,掉了包却谁都没发现。带来的六万北境军到京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