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冷冷瞥一眼付元山,老贼脸色不爽,又是这副神色来找自己,估计是君臣哥哥在外边有所行动才是。看老贼脸色,估计自己很快就能离开了,也不用再费心去考虑司徒流氓的狗屁意见了。
“看来还没有给你照顾周全啊,否则嘴巴怎麽一直都那麽紧呢?”
“我压根就没有什麽珠子,嘴巴再松也没办法。”
“哼,是麽?看来你是非得让人把上面的嘴操得跟下面一样松才肯说了!”
“嘿,付大盟主这麽急着找珠子,不会是被人逼得走投无路了吧。”
付元山脸色顿时又铁青了几分,狞笑两声:“你别太得意,迟早有你後悔跪下来求着告诉我的时候!”
心里暗叹一声,看来又免不了一次折磨。赤炎珠暗自盘算自己体力的消耗程度,心里计算自己最大能够承受的程度。
付元山脸色阴沉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掐住赤炎珠的下巴,将瓶中的不知名液体全部灌入赤炎珠嘴里,怕他吐出,还特意点了他的穴道。
“咳咳咳。”这付老贼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又玩灌药这套,果然是什麽样的狗、什麽样的主子。
还等着付老贼耀武扬威威胁自己的赤炎珠,莫名其妙的看着付元山冷笑两声甩袖子走了,什麽都没做就走了。
这老贼今天怎麽跟司徒那厮一样的奇怪?不管了,反正他喂的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自己更要防备一些。
深夜,正在休息的赤炎珠突然听见微小的金属撞击声。
神经瞬间紧绷!有人来了!!!
一身夜行衣打扮的人影闪进囚牢。
尽管被黑巾蒙住大半个脸,但那日思夜想的身影,赤炎珠怎麽可能不认识?!
“君承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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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给力的让君承出场了,撒花
至于司徒到底有没有吃过这个问题嘛~你想他是吃了,还是没吃呢?
司徒:我--“哔”(墨氏河蟹音,打晕拖走)
一夜
赤炎珠浑身赤裸,满身伤痕的样子让易君承心痛至极,眦裂发指,恨不得立刻抓住元凶,大刑伺候!
“玉儿,君承来晚了……”在赤炎珠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易君承拿出一把泛着乌光的匕首,麻利地砍断赤炎珠手脚上的铁链,将外衣脱下小心翼翼的将赤炎珠身子裹住。
而赤炎珠的水眸里早已泛起雾气,似有千般话语要说,可到了嘴边却道:“君承哥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而关押赤炎珠的囚牢位置偏僻,除了两个脓包外,巡夜极少,易君承轻松的将赤炎珠救出,抱着赤炎珠运气轻功狂奔出十几里地後,方在一片树林间停下。
“玉儿……”易君承看着几日不见竟变得如此凄惨的赤炎珠,几乎心痛得落下泪来“都是君承没有照顾好你,害你受苦了……”
赤炎珠摇摇头:“君承不用自责,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我已经知道抓我的人是谁,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
“恩,我给师傅去信了,他老人家应该这一两天就会到了。我已经跟朋友打过招呼,他在这附近有座庄园,我们去那。”
“好。”赤炎珠点头:“绑架我的人是当今武林盟主,付元山。”
易君承似是根本没听见武林盟主几个字,道:“付元山是吧,他死定了。”语气并不强烈,简单的就像是普通的陈述句,但赤炎珠明了其中的意味:付元山确实死定了。
“君承带五灵丹了麽?付老贼不知道给我喂了什麽东西,保险起见吃一颗总是没害处的。”
“嗯,玉儿身上还有外伤,吃两颗吧。然後我们就动身。”
易君承倒出五灵丹含入口中,双唇缓缓贴上赤炎珠的,轻柔地用舌尖将药丸推入赤炎珠口中,却不及防的被赤炎珠的舌卷住。
两人虽说只分开三天,但这三天对二人来说长似三年!如今终于相见,何忍再分开片刻。
唇齿纠缠,赤炎珠双臂紧紧环住易君承,而易君承也似乎要将赤炎珠揉进身体内一样。两人正忘情拥吻间,易君承搂住赤炎珠翻身一跃,手腕一扬,尖锐的嗡鸣呼啸向右前方飞去。
“咄”的一声钉入暗处的树干上。
“啪啪啪”鼓着掌,一个人影从树後走出,嘴里还不断说着:“果然恩爱!”
淡淡的月光下。
赤炎珠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付、元、闪!”
“正是老夫。”付元山有恃无恐的踱着小步,一手背後,一手捻着稀疏的胡子。
易君承将怀里的赤炎珠轻轻放下,起身冷笑:“还没等去取你狗命,你倒是自己急着送上门了。”
“想取老夫性命?哈哈,你还有那能耐吗?!”
易君承反手握住乌黑的匕首,运功提气,突然丹田内一阵剧痛!血气翻涌,一口血直涌喉头,“噗”的一声,竟然吐出黑血来。
“君承!”赤炎珠大惊,就要向前搀扶易君承。
“玉儿退後。”易君承低喝。自己什麽时候中的毒?强行运功将毒性压住,易君承暗中从袖内撒下淡淡的粉末。眼前这个付元山虽然人品烂到极点,但是身为武林盟主确实是难得的高手,自己若是未曾中毒,绝对有把握在三百招内败退此人。可是自己如今不知身中何毒,毒性猛烈,自己刚刚服食过五灵丹竟然也中招了。如今的情况自己逃走都很勉强,带着玉儿更是难上加难,但是想让自己就这麽束手就擒那也是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