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一刻能让他这么清晰鲜明地意识到,这个占领他身体的人是凤齐。而自己,则是没有丝毫抗拒地,任由他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性器c-h-a入。脑海中有一道道五彩的烟花绽放,谢琤拼命地吸着气,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弄坏了脑子。
身体被劈开的剧痛让他脸色霎时间苍白起来,而正是这股痛,让他可以借此忘记。忘记刚跟着师傅学剑的时候,手掌间磨破了一次又一次的血泡,忘记第一次将内功心法第一层练成时感觉到丹田之内那股柔弱的真气时的兴奋,忘记十五岁那年在纯阳门派大比之中一剑力挫群英的自豪,忘记那些死在自己剑下的亡魂。
他一再质问自己,这是不是不负责任的放纵,是不是高高在上的怜悯。
若是放纵,他只放纵这一人。若是怜悯,他也只怜悯这一人。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纵容凤齐的放纵,愿意用自己余生的梦想去只为成全这一夜。
凤齐觉得谢琤今天的身体较之往常还要紧窒三分,他只当做是自己性急,没有好好涂搽香脂润滑的缘故。手指伸到谢琤前方,食指和拇指套住他的顶端,轻轻地捋动,试图让那紧张的身体缓和下来。
谢琤在熟悉的爱抚下逐渐放松身心,那紧咬着凤齐不放的甬道也像是认出了熟悉的形状。不再拼命用力,反而是在深处轻轻地收缩了一下,便任由凤齐缓缓地将顶端从身体里抽出。
凤齐将性器从谢琤后面轻轻拔出一半,便不再继续往外,反而趁着谢琤放松的时候,重重地又顶了进去,这便是房中术所言的“深入浅出”。
谢琤触不及防,被这一下奇袭打乱呼吸,更是让那性器趁机进入了更深的所在。
凤齐得了谢琤的纵容,进出之间更是肆无忌惮。谢琤一次又一次被他顶住那敏感的所在,甚至不过是百来记的抽c-h-a而已,便让他失去意识般地抬起腰肢,随着凤齐的节奏而款摆。凤齐偶尔逗弄他,几次三番贴着那里滑过,不去顶弄,便能让他求饶似地,靠着双肘支撑,提起腰,自动地迎合着凤齐的撞击,将自己的敏感送上。
凤齐今夜的快感比往常来得都要猛烈,迅疾。他甚至觉得身下的谢琤,彷佛就是没有被药物控制的阿琤,而不是那个由他一手调教出来,乖巧又温驯的傀儡。
念头转到此处,便再难移开。凤齐止不住地更加用力撞击谢琤的身体,只为听到那比往日更加低沉的呻吟喘息。他手中刺激着谢琤的性器,张嘴咬住谢琤的耳骨,断断续续地祈求着:“阿琤,说你爱我…一句就好,说你爱我……”
谢琤被c,ao得连呻吟都无力维持,手肘早因身体内侧的酥麻而无力地软下,整个人趴在地上,他的手臂微微抬起,手指抓握了几下,最后还是归于静寂。
比谁都清楚谢琤不可能回应自己,凤齐终于死心地低喃:“没关系…我爱你就好了。”说罢,他加快手中捋动的速度,又用另外一只手刺激谢琤的胸口。
在这三处同时的刺激下,谢琤几乎是哀鸣着将元j-i,ngs,he了凤齐一手,后x,ue在这样的快感催促中,随着前面而不停地用力绞紧。连带着在他体内的凤齐,连抽c-h-a都不必,就被那饥渴的后x,ue榨出j,in,g液。
凤齐s,he完之后,只觉得全身一阵疲惫,想下水清洗一番。他放开谢琤的腰身,将那软绵绵的性器从仍自微微开阖中的后x,ue中抽出。带出些许j-i,ng渍,洒落在大腿内侧。
凤齐只觉得抱着谢琤的身体,舒服地几乎不想放手,可是浑身的污渍汗迹却让一向好洁的他无法忍耐。
下水之前,因为担心谢琤就这样着凉,他将自己的中衣解下,盖在谢琤裸身之上。溪水静静地滑过身体,凤齐用双手鞠起一捧清水,自上而下,浇在自己脸上。
谢琤情欲稍退,只觉得闷热不堪,不禁伸手拉开凤齐盖上的单衣。
那丛朱槿已是落花的时节,此时恰被一阵清风吹过,花瓣吹在空中,随后纷纷扬扬,漫天都是。
婴儿手掌大小的花瓣零零散散地落下,有些洒在河面,有些落在草丛当中。却有那么鲜艳的几片花瓣,就这样贴在了谢琤的背上,远远望去,就像是烙在肌肤上的花纹。谢琤并未注意到这些,雪白的中衣半掩住赤裸的身体,而曝露在空气中的整个光滑背部却被鲜红的花瓣衬托得越发剔透。
凤齐注意到的时候,几乎忘了呼吸。他贪婪地用目光从那背上的花瓣开始,沿着因喘息而起伏的背脊,滑向那两瓣绯红的臀r_ou_。原本紧实挺翘的地方,已被他的手指揉捏出道道红痕,似乎比往常肿得更高。
臀缝最深的所在,被他的衣摆遮挡住,模模糊糊地,不甚清楚。但是凤齐却能轻易地想象出,那一张一合的小嘴,此刻定然是不自觉地收缩着。他s,he在谢琤身体里的浓稠液体,也会随着那张开的小嘴,一点一点被挤出体内,然后打s-hi谢琤的股间,将那被撞击拍红的囊袋染出 y- in 靡的光泽。
中衣只遮住一条腿,另外那条白皙的大腿内侧满是凤齐留下的吻痕。青的,紫的,红的,新的,旧的,半新不旧的,胡乱地混作一团,全都刻印在那细嫩的肌肤上,一直从小腿蔓延到他最私密的所在。
凤齐看着这样的景色,只觉得清凉的溪水也无法浇熄心头的欲火。就放纵一次吧,他这样跟自己说,不去想别的其他,只要将怀中这具身体紧紧抱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