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寒一怔,容斐眉心狠狠一跳:“师伯?”
“此事说来话长,”玄虚温声道,“待我先解决了阿扬的事,再与师伯解释。还望师伯见谅。”
说罢,玄虚突然伸手抱住面前的者字,者字一僵,似要挣扎,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埋头死死抱住了玄虚,浑身颤抖。
“阿扬,没有多少时候了,和我一起等,好吗?”玄虚温柔地揉了揉者字的头发,轻声道。
“你……你还信他们!”者字声音微颤。
玄虚笑了笑:“就当陪陪我。这么多年,我很想你。”
者字浑身的戾气轻而易举就被最后这轻飘飘的两字击碎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玄虚垂头轻轻吻了吻者字的唇角,与他额头相抵,眉心相对,轻声念了一句模糊的咒语。旋即,者字周身的黑气轰然一散,他的神色变得有些空洞,呆呆地被玄虚抱住。
抱起者字,玄虚的手掌按在河面上,往下一沉,便有被者字舍弃的尸身和一副白玉棺椁从水中升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