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几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手指捻磨揉搓,饶是湛夏能忍,此时也难免偶尔从喉中漏出几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受,一时也说不清是痛苦多些还是快活多些。guī_tóu被指腹磨蹭着,均匀地把微凉的春药推开,柱身也被握在掌心里涂满粘腻的半流体,说不舒服那是骗人的,尤其是在上一轮玩弄中勃起又遭空置之后,重新被抚慰而产生的快感是如此迅猛难当,心理上的厌恶也无法阻挡ròu_tǐ的沉沦。
在rǔ_tóu和yīn_jīng被涂上春药的同时,前后两个甬道也受到了同样的招待。只是在穴口的yīn_chún和褶皱上转圈涂抹,强烈的酥麻就让湛夏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两个洞口的距离很近,负责这两处的人相互配合,每人分别朝两个穴内插入一根手指,空气顺着手指的缝隙溜进去,涂在穴壁上的春药愈发显得冰凉湿粘。被属于不同人的手指同时入侵、搅动、摸着内部的敏感点刺激,快感既让人毛骨悚然,又激烈到令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