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的时候,我带你去江南。那里你不会怕冷……”
苏千岚终于微笑了。“不用了。我想,我再也不会怕冷了。”他伸出手,推开了窗。“已经快天亮了,我也应该走了。虽然搁下了两年,但以前的功力还留著。多谢你了,想得这么周到。”
他站起身,慢慢整理好衣服,走到门边。他没有回头,连亦天想叫他,想拦他,却最终没有伸出手,声音也咽在了喉咙里。
“不必跟著我,否则,我不必回到天哭再死了,我会马上死在你面前。”
这句话给连亦天整个人泼了一盆冰水,一瞬间,他无法呼吸。苏千岚忽然又似想起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对了,我找你要一样东西。”
“那里是空的!一无所有!”风越抽了苏千岚一个耳光,苏千岚跪在他面前,却没有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不错,连亦天告诉我,宝藏早被他取走了,现在要他凑,也凑不了那许多。我受命取藏宝图,我便拿回来,至于宝藏还在不在,与我无干。”
风越怒极,一回手又扇了他一个耳光。“你没有办好,你还有脸回来?还敢跟我顶嘴?”
苏千岚淡淡一笑,道:“我何曾想回来?是你派人押我回来的,我如今重伤未愈,如何能敌?为何不能顶嘴?你何时拿我当过儿子看,为了夺这图,竟设了如此一个局,令我在连亦天身边受尽羞辱折磨,你才是qín_shòu不如。”见风越气得面青唇白,冷笑一声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本就未想再苟活于世,这次肯回来,是想把这藏宝图面交于你,也好看看你的表情。”
凝霜叫了一声:“哥!”已吓得脸色惨白,风越却笑了一声,道:“好呀,千岚,看来你是真不怕死了。”喝道,“明楼!带他去刑堂!”
华明楼在刑堂里转悠著,时不时地瞟上苏千岚两眼。苏千岚人甚虚弱,靠在墙边闭目养神,根本不理他。
华明楼冷笑道:“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正想再讽他两句,苏千岚却开了口,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你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吗?”
华明楼笑道:“千岚,我不会,也不敢杀你。不过,比死还难堪的法子,我有的是。”
苏千岚轻哼一声,华明楼见他这等表情,多年来积压的怨气一发不可收拾。
“千岚啊千岚,从小门主就偏疼你,霜妹是他女儿也罢了,你算什么?你只不过是你娘跟外人生下的野种!门主留下你,还护著你,宠你,我武功胜于你,别的什么也不输于你,他却定要你作四大护法之首的苍龙!”一口气说到这里,却又笑了起来。“其实我从未想过你也会有今天,你太精,我以为我这辈子也扳不动你了。你啊你,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你这都是自找的!”
开到荼蘼15
苏千岚听了他最后两句,脸色顿时煞白。华明楼冷眼看著他的表情,又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轻轻松松了事了,千岚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呢?你为了一个男人……嘿嘿,还是在野地里颠鸾倒凤地苟合,好啊,你既然豁出去了,我就帮你一把。”挥了挥手,只见两人抬著一架不知什么东西过来,上面盖著红绸,依稀可见是个春凳般的物事。华明楼一伸手掀起,盯著苏千岚,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千岚,你应该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吧?”
那物极似春凳,却在中间有个木制的突起,形似男形。苏千岚脸色顿时惨白如纸,一双眼睛血红地瞪著华明楼。
华明楼笑道:“你别瞪我,我也是按门规来的。谁叫你要去跟个男人……?否则我再对你用什么刑,也决轮不到这个。用这个,于情于理都合,即使是霜妹也说不出个不字来。”吩咐道,“将他弄上去。”
又笑著凑近苏千岚道:“本来执此刑,是要脱尽衣衫赤身luǒ_tǐ的,看在你我自幼相识的份上,给你留点体面。”
苏千岚下身衣衫被尽数褪去,被人抬到那刑具上,绑在上面的木桩之上。双膝方落在木板上,腰便被人用力一按,只觉下身撕裂般地一阵剧痛,知道那木制男形已经没入了体内。尽数没入时,苏千岚眼前一黑,剧痛加上羞辱,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黑,满室里点了灯烛,明晃晃的耀眼。苏千岚闭了眼睛,一时间真恨不得死了的好。
他此时上身衣衫还穿得整整齐齐,青衣下摆直拖下来,但一双腿却自衣缝里露了出来。练武之人本来骨肉结实,苏千岚这双腿更是生得修长匀称,肌理润泽,几乎是看著就能让人感觉到肌肤下的弹力,他肤色又甚白,这等长年著衣之处更比那脸更白皙了几分,几乎是白如凝脂。一双玉般的足也是赤著的,脚踝浑圆柔润,因为痛楚和屈辱,脚背弓得紧紧,连脚趾头都一个个紧绷。
一旁看守的陆路实在是忍不住了,虽然平日素惧苏千岚,但见他被铁链牢牢锁在柱上,看到他青衣缝里露出的看得他血脉贲张的腿,青衣裂开了条缝,隐隐可看到他紧致的腰线。实在忍耐不住,终于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脚。
苏千岚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一看之下,脸色更白,只苦于无法动弹。陆路胆子也略大了些,竟顺著他脚背,一路摸了上去。那肌肤看的时候如同象牙,摸起来如同丝缎,且坚实如同瓷器,陆路顺著膝盖抚至大腿处,那口水已在咽喉间滚了好几滚。
眼看陆路颤抖的手指已经要触及腿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