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央自从和迹部见过面之后,也不耐烦每天一个人窝在自己宿舍了,一到晚上就悄悄潜入迹部的宿舍去找他。
第一次见到鸣央时,迹部的室友可谓吃了一惊。
山吹的南健太郎因为去年和立海大的一场比赛,对鸣央这个连伴姥都头疼的立海大经理可谓印象深刻。
当时两所学校在关东大赛的赛场上相遇,山吹的实力双打组合南健太郎与东方雅美出场双打二,南健太郎现在都还记得当时担任兼职教练的这位立海大的大魔王安排了幸村与真田这对意想不到的双打来对战,自己被碾压得狼狈不堪,看到这位少年微微眯起眼睛微笑的样子,他就有种浑身僵硬的感觉。但同时又有着一种奇异的好奇心。
看着穿着一身黑色套装登堂入室的鸣央,南健太郎瞪大眼睛盯着鸣央问道:“稻叶?你怎么……在这里?”
鸣央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指着正坐在书桌边看德语书的迹部道:“喏,来找迹部大爷。”
迹部轻哼一声继续看书,小怪物给鸣央来了一个热情的飞扑,爬到鸣央脖子上去添他的脸颊被鸣央拧着脖子塞进迹部床上的被子里。
“听说稻叶君因为身体原因办理了休学,现在已经没事了吗?这次也是过来参加集训的吗?”南健太郎看着坐在迹部床上玩手机的鸣央问道。
“嗯,已经没事了哦。”鸣央一边灵活的滑动手指闯关一边和南健太郎聊了起来:“不过我并不是收到邀请函来集训的,是受前辈的邀请来做后勤工作的。”
“那稻叶还会继续回立海大上学吗?话说稻叶为什么要做经理,不上场比赛有什么意思啊!呐,稻叶君下次有机会和我打一场可以吗?我可是都从秘密渠道知道了稻叶曾经连皇帝都剃过光头呢!”
“唉?你们从哪里听来的?”
南健太郎眨眨眼道:“千石从青学打听来的,说起来青学有个叫乾贞治的家伙总是会暗搓搓的收集其他学校的秘密呢!据说他还会做出超级难喝的饮料。”
鸣央饶有兴趣道:“是吗?真想找机会尝试一下呢。”
……
两人从网球开始偏楼聊得热火朝天,最后话题都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迹部将书收拾好走到床边抽掉鸣央的手机道:“你以为现在几点?还不睡觉吗?啊嗯?”
鸣央无辜的眨眨眼:“我马上就能通关了。”
迹部不为所动将手机放到书桌上,扯过被子盖到鸣央身上,然后理所当然的和鸣央挤在了一张床上。
南健太郎目瞪口呆的看着挤在一张床上的两人:“……”原来两人的关系这么好么?
鸣央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笑眯眯的道:“迹部大爷是我四分之一个家长哦。”
南健太郎挠挠头茫然以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家长还有四分之一个的。
鸣央却已经被迹部勒令着按照国中生们的健康作息时间陷入了沉眠。
时光过得飞快,国中生们在这个训练营里不断的提升着自己,不断的从后面的球场往前挑战,很快所有的国中生都升到了五号球场,这个球场只剩下唯一的一位高中生就是当初一来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的鬼十次郎。
鬼十次郎被称之为地狱的守门人,坚守在五号球场既不挑战前面的球场,也不容许任何人进入五号球场,然而这样一个人却意外的被一群国中生点燃了心中的热血。
当五号球场所有的高中生都被国中生取代的时候,他决定了带领着这样一群国中生军团往更高的地方攀登。
五号球场仿佛是一道分水岭,一旦迈入五号球场再往上每前进一个场地就是一个不同的层次,而且一旦进入五号球场就不必像之前一样一个一个的挑战,而是以团体为单位两场双打三场单打赢得三场即可整个球场换到对方的场地,俗称团体洗牌站。
就在所有国中生进入五号球场的这一天,他们见识到了三号球场与四号球场的洗牌张,两个号码相连的球场,四号球场却完完全全的被三号球场碾压了。
这一刻,他们所有人都明白了,每一次洗牌战都是一次地狱的洗礼,然而没有人畏惧没有人彷徨,所有人都明白,五号球场远远不是他们的终点,他们需要一直不停的攀爬一直不停的挑战直到站到世界的巅峰为止。
当天晚上,鬼十次郎就宣布了第二天即将加入团队洗牌张的消息。而他们要挑战的场地正是入江奏多率领的三号球场。
这一夜将是国中生们迈入革命之路的前夜。
而他们在殷殷期盼这场革命开端战的同时,并不知道在这座深山的悬崖上还有另一支队伍也将在今夜点燃革命的火种。
当初被训练营淘汰的选手们并没有就此被遣返回校,而是在被打入地狱之后又给了他们一扇希望之门,通过心之崖的考验进入了悬崖上的另一个特殊的训练场。
悬崖训练场的教练三船入道是个脾气暴躁又古怪的老头,训练方式不仅粗暴且稀奇古怪,讲话完全不留一丝情面,遇到叛逆的直接动手都是常有的事。但三船教练却有个弱点——好酒。
当初这群被训练营淘汰下来的人刚到悬崖训练场的时候,青学的越前龙马还有四天宝寺的忍足谦也以及比嘉国中的田仁志慧就被委派到训练营执行过夜袭计划,酒被三船老头划入了重中之重。
经过这段时间地狱般的训练,虽然还是会在私下抱怨三船这个脾气古怪的粗暴教练每天都会用不同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