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树放下碗筷,不吃了,赵毅风以为是不合口味,给他夹了一记千叶笋心。江玉树推了推碗,端坐桌边,浅笑道:“臣看不尽然,殿下何不考虑改个生肖”
赵毅风看他不动筷子,也放了碗,抬眼看着江玉树,反问:“玉公子是身子好利索了,饭都不吃,就对本殿生肖感兴趣?”
男子转了转明眸,眉间儒雅尽显,“殿下不觉得很冷吗?”
“现在是三月,怎么会冷,玉公子是身子不好。”赵毅风淡然。
江玉树见他不接话,以为他没听懂。
“臣不是这个意思。”
赵毅风知晓他话里有话,端的高冷性子,循着话头下去,看他刨问到何时?
“那你是什么意思?”
江玉树嘴角闪出一丝弧度:“臣的意思是殿下应该改个生肖。”
“玉公子什么时候精通星象了,本殿可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