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随意诱哄了几句,经受他安抚的罗振,情绪即刻稳定了下来。仿佛行军三天三夜,用尽气力般的,依偎在他肩膀上。罗振的体重并不轻盈,骨头也硬得硌人,夏郁莲突然承受他人带着热气的重量,有些不适,但并未挣脱。
他是几乎不可能拒绝罗振的,那是他的恩人啊。包括教育他幻想就是用来破灭的这一方面。
“那你知不知道和我算什么关系?”
罗振还是一样得愚蠢,刚刚偃旗息鼓示弱了,转眼就不甘落入下风地追问。
凑合的关系。夏郁莲不无冷酷地想着。嘴上说出的,却是另一番答案,“朋友吧。”
罗振蹭着他的颈侧,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急切的姿态,好像一个渴求鲜血的幼兽。
夏郁莲在他的腹部上揍了一拳,罗振吃痛,仍未放开。于是夏郁莲采取更加暴力的行为,扼住罗振脖颈,将他推离身边。
时光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夏郁莲并不这么以为。他已长大,而罗振还是那个喜怒皆形于色的孩子。以自己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