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律师商量了,这事不麻烦,交足够了罚款就问题不大。但是段氏的股票最近跌的厉害,股东们都要翻天了。”
段业只是笑:“我怎么觉着他们就等着这一天呢?”
岑纯说:“你还笑得出来?看你以后还玩不玩。”他到底没忍住,只是看着段业心不在焉的表情,多少话也忍了回去。
他了解,段业并不像表面看着这么轻松,出事之前他半夜找自己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对他说:“他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养了他十几年,就这么往我心口捅刀子!”
他的不安又起来了,如同现在。
他站起来,准备出去,段业像是反应过来,道:“要走了?”
“不走你留我吃饭?外面还一大摊乱,段总倒是在这里躲清静。”
段业无奈地笑:“有什么气尽管在我这里出,到了外面就要不断受气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岑纯哼道:“又不是没这么过过。”
出去之前,段业又叫住他:“如果小生问起来,就说我去外地了。”
没等岑纯说话,他又补充道:“算了,就实话实说好了。”
他想起之前被陈正明刺伤,小东西柔顺关怀的眼神,也许他知道自己出事就主动心软了。苦肉计自己也不是没用过。
可他没想到这次的苦肉计并不顶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