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端把张启山拉到角落里,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玳瑁眼镜,端正了自己的表情,生怕张启山真信了这老头的话。
“我知道,他想引我们去矿洞深处,看他的样子应该没什么本事自己动手害我们,他若有歹意,只能是依靠这矿洞中的凶险之处,他想害我们不假,但能给我们带路也是真的。”
张启山慢条斯理的脱下手上的皮手套扔到陵端的怀里,趁陵端手忙脚乱的接手套的时候,单手搭在陵端的肩膀上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哎,佛爷,有人呢!”陵端一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贝,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张启山双手下移,在陵端的后背摩挲了片刻才搂住陵端的腰,不顾陵端地反抗,硬是把人压在墙角,吻了一下嘴角,才退后一步,露出个遗憾地表情来。
“要是你能恢复内力就好了。”
“你你你你你……流氓!”陵端抬手指着张启山磕巴了半天,都没想到什么话来扳回一局,只能一个人在心里暴打张启山一顿。
远处一直观察着这边动静的副官默默地撇了撇嘴,开始大声地招呼亲兵们赶紧上床休息,别到处瞎跑。
“早知道带陈皮那个家伙一起下来一定很好玩!”
亲兵和副官都躺下休息,整个房间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陵端打了个哈欠,随便找了个位置也躺上去闭着眼睛默默的搬运灵气疗伤,张启山挨着陵端在床边坐着,暂时为众人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