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容华轻笑了一声:“还算不错,只是常常在担心你。”
苏小睿爬到柳容华的怀里坐好,笑嘻嘻地说道:“舅舅,你不用担心我和娘亲,我和娘亲在南阳不知道过得有多快活。”
苏小睿完全一副南阳很好啊,其实我也不想回来的样子。
不过被夜非白凌厉的视线一瞪,他马上就闭嘴了。
柳容华好奇地看了苏小睿一眼:“你们竟一直都在南阳?”
“是啊。”苏影点了点头,“那边一年四季如春,气候很好。”
“这五年里我也去过南阳两次,竟从未碰见你。”
夜非白心中暗恨,自己几乎要将整个东陵都挖一遍,都没将苏影给挖出来。
想到这里,夜非白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有些愤愤地瞪了苏影一眼,苏影别过脸去当没有看到。
苏小睿抓过柳容华衣袖,把玩着上面的花纹,他有些好奇地问道:“舅舅,你前段时间去西北干什么?听说那里偏僻荒芜。”
“西北的一个村落里得了时疫,情况十分危急,死了不少人。”
“啊?”苏小睿似懂非懂地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怜悯的神色,“那现在呢?”
“时疫已经被压下去了。”
“哇,舅舅好厉害,你能教我医术吗?”
柳容华还没有回答,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夜小念凉凉说道:“你真正要学的只是扎针吧?”
苏小睿瞪了夜小念一眼:你不要揭我短……
柳容华笑道:“你们若是对医术有兴趣,以后舅舅慢慢教给你们。”
苏小睿很高兴地点着头:“以后学了扎针我想扎谁就扎谁……”
针灸啊,那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术啊,苏小睿你别这样。
五皇子府。
余晴的后事还在操办中,府中唢呐,哭声不停歇。
夜非凡着急了一帮幕僚在楼阁里坐着,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手指一直在不停地按着太阳穴。
他面容发青,一想起余晴惨死得状态,心脏一直在砰砰砰跳个不停。
他想起小景之前在棺材前一直哭喊着要找娘亲,哭得晕厥过去,哭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夜非白,你欺人太甚!”夜非凡的手握得紧紧的,他重重地捶打着桌面,桌子上的茶具砰砰砰作响。
幕僚们纷纷劝道:“五皇子息怒!”
“息怒?本皇子现在如何息怒!他害死了本皇子的正妃!”夜非凡双目中包含血丝,呲目欲裂,“他竟如此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