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浴桶里的水被两人搅的哗哗作响,水珠四溅。
“嗯……想让爷干你?天天这麽干?楚儿喜欢这样?”
“喜欢……楚儿喜欢爷……”楚知遥搂著瑞王爷不敢放松,唯恐一松手身子就翻出去,声音断断续续,因身下的顶动而时高时低。
“喜欢什麽?楚儿喜欢爷的什麽?”
“嗯……什麽……什麽都喜欢……”
“是喜欢爷的大肉木奉吧?”瑞王爷故意说,“是不是?是不是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嗯?”说著猛的站起来,将楚知遥翻过去,双手撑在浴桶边沿,然後将因换位置而脱落出来的肉身猛的插进去,发出“哧”的一声。
“啊!”楚知遥被捅的一声低叫,然後便被瑞王爷猛烈的进攻乱了心神,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要不是瑞王爷有力的双手扶著他的腰,怕是早跪了下去。
“楚儿的什麽地方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瑞王爷却还在追问,“告诉爷,哪里最喜欢?”
楚知遥哪能分神回答他,全部心神都放到了不断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那根大肉木奉上,那麽深,那麽深,仿佛离心脏越来越近,让他浑身发热,那股热浪在全身流窜,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啊!嗯……嗯……啊……爷……热……好热……”他呻吟著,声音却因为身体大幅度的晃动而支离破碎。
“说啊,说哪里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瑞王爷的腰臀前後摆动,如打桩一般用自己的肉木奉撞击著楚知遥的身体深处,“是不是爷正在插的这个地方?嗯?是不是?”
不满楚知遥的神思游荡,俯下身咬住楚知遥的耳朵,用牙齿厮磨著:“告诉爷,是不是?”摆动停了下来,肉木奉抽出,只留亀头在里面,在穴口打圈。
“爷……嗯……”楚知遥里面又痒又热,只想要瑞王爷的大肉木奉捅进去填满,见瑞王爷半天没有动静,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叫著,“爷,快……进来……嗯……痒……”
“哪里痒?嗯?告诉爷,哪里痒?”
“後面……嗯……呜……後面痒……”
“後面的哪里?”瑞王爷揉上楚知遥的臀肉,“这里吗?爷给挠挠?”
“呜……不是,是……穴……xiǎo_xué里面……”楚知遥向後靠著,想将停留在穴口的猛物迎进来,又想靠进瑞王爷的怀里,那股瘙痒似乎从甬道里的肉壁开始蔓延,蔓延至全身,而瑞王爷的接触正是止痒的解药。
“爷……”他嘤嘤叫唤著。
“xiǎo_xué里痒?”瑞王爷逗弄的十分开心,越发想让楚知遥说出来,“想让爷怎麽给你挠?嗯?用指头?”
“呜呜……爷……”楚知遥窘迫的脸通红,急的都快要哭了,腰扭动著,手伸向後面去拉瑞王爷。
“乖,告诉爷,乖楚儿,说,想让爷用什麽给你止xiǎo_xué的痒?”
“嗯唔……肉木奉……”楚知遥再也忍不住,甬道里空虚至极,他拼命的收缩,却无法缓解那麽的渴望,“肉木奉进来!”他终於喊出来,“肉木奉插进xiǎo_xué里……”
“好!”瑞王爷就等他这句,他刚喊完,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木奉便以千军万马之势插了进去,捧著楚知遥的屁股一顿猛插。
“啊啊啊!!!”楚知遥的分身被这一阵剧烈的菗揷干的pēn_shè出一股又一股的米青.液。
“楚儿!嗯!你这xiǎo_xué缩的真厉害!啊!”楚知遥的甬道里毫无章法的收缩痉挛让瑞王爷菗揷的更加疯狂,仰著头,按著楚知遥的腰臀,速度直至最快。
“嗯……唔……啊……”楚知遥的身子如风中落叶,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只随著瑞王爷去摆弄。
瑞王爷一向持久,这次也不例外,又狠干了近百下才将一股股浓精射进楚知遥的xiǎo_xué里。
云收雨歇,瑞王爷将软成一团的楚知遥揽在怀里细细吻著,分外怜惜。早有小厮过来给换了一桶水,给二人撩水擦洗。瑞王爷也不管,见楚知遥累的快要睡著,便趁著他最後一丝清明问:
“楚儿,今天这般讨好爷,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麽了?”
“嗯?”楚知遥眼睛半睁,摇摇晃晃的,只想一头栽倒睡去,“宝儿说,嗯……爷你会赶我们走……”
“宝儿?”瑞王爷微微皱眉,“他为什麽这麽说?”
“因为……爷只想要贝贝一个人……”楚知遥靠在瑞王爷怀里,再没有一分力气,说完便闭上眼睛,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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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身不由己
20、身不由己
过了几个月,正值酷暑,王府里接到峰儿自离开後的第一封信。
瑞王爷拆开信看完後,将信笺默默的递给贝子青。峰儿在信里大概说了说自己在邻县开布庄的经过,有些波折,头两个月月月蚀本,不过好在峰儿有些手段,笼络了几家染坊,又结交了几位达贵,现在布庄已经开始转亏为盈。信里又问候了府里的每一位,最後结尾处一句“此去经年”,让人顿时有些神伤。
隔了两天,瑞王爷让贝子青独自侍寝。
贝子青先以口舌伺候,将瑞王爷粗大的分身吞入口中,用嘴唇两腮箍著,舌头在里面抵著前端舔弄,吐出来後又沿著柱身往上舔,舌头在亀头处的褶皱细细研磨,不错过每一个角落。
“噢!”瑞王爷被他舔的分身一跳一跳的,全身舒爽,双手沿著贝子青的身子游走,充分享受著肌肤的细腻。“贝贝!爷都要化在你这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