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墨闻言身形一顿,片刻后怒气更盛,所谓火上浇油就是莫伊言这样的。
莫妮卡?什么烂名字!就为了彻底躲开他,她连名字都换了!
该死的莫伊言,没良心的女人!
“江先生,婚礼要开始了。”莫伊言不怕死的继续刺激江以墨道,“另外,方便的话您先把手拿开,ok?这样被人看到的话,很容易产生误会,我……唔……”
莫伊言剩下来的话全都被迫吞咽到肚子里,因为江以墨毫无征兆地低头攫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正在喋喋不休的嘴。
这是江以墨在见到她之后,一直都想做的事。
这个女人的嘴真的很损!
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吻着她,堵住那些伤人的话。
不同于从她嘴里蹦出来的那些冷硬无情的字眼,她的唇柔软温热,思念已久的滋味刺激着江以墨某根神经,他突然就疯魔了,不顾莫伊言的推拒和反抗,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固定她的头,吻得越发狂野起来,几近撕咬,好像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在此之前,他一定要先吻个够。
江以墨的力气极大,莫伊言根本推动不了他分毫,头被他扣住了,动弹不了,她恼怒地瞪着眼前这个发疯了一般强吻她的男人,倔强的咬紧牙关,不让他闯进来。
这么近的距离,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熟悉又陌生,没有人工香水,淡淡的烟草味,莫伊言发觉自己又可耻的沉溺在这种窒息一般的气息中,那曾经白痴的去眷恋,不可抑制的深深思念的味道。
意识到这一点的莫伊言倏然狠狠地咬了下去,江以墨吃痛,微微放开她,丧失的理智回笼,他并没有因为莫伊言的狠劲儿而发火,反而缓缓勾起了唇角,邪魅万分的笑了起来。
“下次再这样跟我说话,我就这么惩罚你!”江以墨低魅的声音响起,暗沉了眸色,直勾勾地盯着莫伊言。
面前的女子原本浅粉色的唇被他吻得红肿鲜嫩得如刚刚盛开的玫瑰,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紊乱的呼吸急促,板着一张俏脸,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更加恼怒,伸手就向他打来,江以墨也不躲,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莫伊言摸不透江以墨此刻在想些什么,扬起的手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只是觉得他的笑看起来格外的碍眼,表情十分的欠扁。莫伊言皱了皱眉,不想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中跟江以墨对视,他的眸子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让她忍不住去怀念,去留恋的东西。
莫伊言收回手,撇开眸光,转身就走,她讨厌此刻假装镇静,实则按压不住波澜起伏的心情。
江以墨,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儿吗?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
“言言!”江以墨下意识地一把拽住莫伊言,莫伊言毫无防备,被一股大力倏尔拉扯回去,撞入江以墨坚硬的胸膛上。
江以墨紧紧地抱住莫伊言,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他现在只想抱住她,好好地拥抱她。这具柔软的馨香身子他想了好久,想到心都疼了,如今,他终于可以真实的拥抱她了,不是梦,不是期待却又害怕醒来时加倍落寞孤单的梦。
不管莫伊言怎么打他,怎么骂他,他都不放手。
绝不放手,为什么要放手?
这是他的女人,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人。
莫伊言被江以墨的铁臂禁锢在他的怀里,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雨点一般的拳头砸在江以墨的肩膀上,依然不起丝毫的作用,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面无表情地任由他抱着,僵硬笔直地站着,冷漠至极。
江以墨也不在意莫伊言没有回抱他,只要她在他怀里就好,他现在已经没工夫在乎莫伊言的想法了,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他都不会放手。
就让他姑且自欺欺人一次吧,假装他们还和从前一样,他们是相爱的情侣,论及婚假的情侣,没有争吵,没有离别,过着甜蜜幸福的日子。
言言,你乖一点好不好?
不要这样折磨我,不要不理我,更不要离开我。
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六年,我们分开了六年,时间并没有冲淡我们短暂的爱情,却加深了我对你越来越深入骨髓的思念,时间越久越是疯狂的怀恋,想你的样子,想你的味道,想有你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想你偶尔的小脾气,想你无赖耍宝爱胡闹,想着关于你的一切的一切。
回来好不好?我错了,原谅我。
曾经的我那么的骄傲,自以为是的以为这世界上没有我求而不得的东西,直到你的出现,你毫无预兆地闯入我孤独的世界,以极其嚣张的姿态和迅捷的速度霸占了我的整颗心,从此,我的一切都要围着你转,陪你做你爱做的事情,心心念念都是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