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用尚未适应黑暗的眼睛努力寻找对方的后颈,却被袭击了膝盖;对方就仿佛脚上长了眼睛,准确地踢在了容墨膝盖后方,让他不得不跪了下去。
不会吧!
“我早就教过你,”昏暗中传来的声音十分熟悉,让容墨想哭、更想破口大骂;对方无不惋惜地说:“在偷袭别人时,必须先把自己的要害保护好。”
其实就算对方不开口,容墨也知道这是谁了。他已经发觉对方身上的气息让他感到非常亲切;虽然他一向对身上的气味不敏感,但对于身边这人,他却比对林夏还熟悉。
于是容墨不忿了;他觉得一路担惊受怕的自己就是个白痴,刚才试图偷袭的举动更是可笑。“你是不是有病?干嘛不和我联系却和外人通信,要让我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