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麻烦一份油泼辣子面,半个小时能送过来吗?……嗯好,少搁点儿辣啊。”
六点半,阴沉沉的乌云中落下瓢泼大雨。其他楼层不好说,但吴越去了一趟洗手间,看到他们这一层的办公室门都关了,楼道里没人,他一个人的脚步显得空空荡荡的,走廊监视器闪着幽幽的红光。
吴越回到办公室,揉了揉长时间对着电脑有些酸痛的眼睛,靠在椅背上稍稍休息。门忽然被敲响了。
“进来!”吴越边打哈欠边说,往兜里掏钱。
老陕面馆送外卖的一直是个很高大的陕西小伙子,爱戴鸭舌帽,今天也不例外。
“给你十五,我没有零钱,你找我吧……”吴越边翻钱包边咕哝,但当他把钱递给外卖小哥的时候,他忽然愣了一下——
那个人接过钱的手很熟悉,食指有着厚厚的茧子,虎口处一道月牙形的伤疤,泛着肉白色……
“……韩——!”吴越的心脏瞬间跳空两拍,脸上血色一扫而空!
已经一个半月了,这孙子自从把他送医院之后就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见,吴越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