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显早探过他的额头,发现烧热并没有退下去多少,想着药片大约不怎么管用,就很自然地要领岳骏声上医院。他关心则乱,不愿意多喂几片药慢慢等退烧,他压根儿就不想等,也想不起此刻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留意。譬如他自己的手机震动了好几次,他却一眼不看,只顾强硬地给岳骏声穿衣服、套裤子。睡裤扒下来的时候,他看见裹在内裤下的两瓣嫩屁股,不无恶意地掐了一把,惹来岳骏声羞恼的一声“干嘛?——”很生气地去推程显,却根本推不动。不仅如此,还被程显锁住了两只手,上了镣铐一般被拉起来,“走了,去医院!”程显发号施令地一喝,盖过了岳骏声嘶哑的怨叫。
小笨犬被程显半抱半搂地走,两个人乘电梯直下到一楼,一头扎进外面湿冷的薄雾中。除了不远处站岗的门卫和另一头慢慢走路的一个老太,都见不到其他的人。这时程显才稍稍清醒了头脑,他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大清早地本不会多人,就是不知道出租车司机是否也大多在这个时候换班,不要让他们半天拦不到一辆车才好。
这样想着,程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