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脸,然后拍马屁恭维,最后诚恳道歉。其实这吕超的拍拍捧捧的本领不亚于曹达,他甚至比曹达还要深谙其道,只是他巴结的对像得看是谁。
“你到底有何事?”
听到朝歌发话,那吕超恭敬地道:“我父已率兵南下平叛乱党,布兵路线特地和友军螭国避开,望大家各自千秋,成为友邦。”
原来是怵及螭国大军想要和谈,几句轻飘飘的话就想谈成,哪有那么容易!
朝歌一声冷哼:“弱者迭强者,强者挤弱者,角斗场上打到哪里,哪里就是天下,何必啰嗦!”
只见吕超不慌不忙的道:“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等大业将成,我吕家愿居安一隅,辅佐螭国安居四海之首,使得万国衣冠拜冕旒,称臣纳币。”
吕超深知这天下疆土之大,非一国之力所能管辖。一个王朝兴起,不仅要克服这种种险要的地理难题,而且忌惮各族群之间思想宗教。宗族势力不容小觑,因为那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王权即使介入,但实际操控也很困难。即使费尽心力征服,也要找出此地宗法基础远支的宗亲,当成傀儡控制,以免激化那可以和王权抗衡的强大力量。
天下族群千千万,所以分裂的时间险胜过统一时间,只怕那螭国野心再大,也鞭长莫及!
吕超煞费苦心为螭国考虑,可惜朝歌却不感兴趣。
只见朝歌冷冷一笑:“关我屁事!”
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吕超不由得脸色一僵。他哪里会理解眼前这螭国王子宁肯做一乡村野夫,陪着叶剪秋挑水浇园,养娃逗猫呢!
此时,只听得一声暴喝:“吕家逆贼!!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听到远处传来司徒瑾的怒喝,吕超冷笑置之不理。
司徒瑾之流已不过是强弓之末,而眼前这两位正是崛起之时。青鸾江山及及可危,那螭国大军势不可挡,眼看就要占领半壁江山,想要在螭国周边建国立业,称臣纳币又如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将来他吕家王朝若出现一位强大的异能者独领天下,那螭国也会俯首称臣!又何惧眼前一时屈膝?
吕超欲上前再劝,只见手中那根竹笛却由黄变绿,渐渐变粗变长,最后发芽生枝,开出点点小白花后竟结成一串串淡红色的竹米!
“你那玩艺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放它去!”叶剪秋从朝歌背后探出脑袋道了一句。
竹子开花,也就意味着它生命的枯竭,只有留下种子再度繁殖,方可再生。
吕超扛着这根枝叶葱笼,青翠的大竹竿欲哭无泪!
这可是他千辛万苦费尽周折寻找的百年玉竹,据传此神木集天地灵气孕育而生,以天地灵气为养而长,民间有种说法,百年玉竹硬如铁,千年玉竹辟鬼邪!这根竹子可是他用特殊的药水浸泡了十多年才可为自己驭兽所用,没想到瞬间就打回原型!
吕超万念俱灰,他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以用?长笛被损,容貌被毁,前途黯淡无光……他爹吕延玉可是有十几个儿子啊!
“他如黎明之光照亮了黑夜,
他的光辉为草木涂上了金色,
太阳为他更加明亮,
月亮因为他而失色,
世间万物为他倾倒,
在他的容光闪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