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友明瞬间就被气得脑仁疼。
可他是金主,是霸总,霸总不能表现得太激动。
于是,从不抽烟的韩友明给自己点了根烟,面无表情地对他的小兔子说:“行,放这儿吧我让秘书看看有没有问题。还有,西三路上那套房子送你了。”
韩友明这句话是有心机的,他甚至给自己安排好了酒醉之后进错房子趁机吃兔子的狗血剧本。
可那只可恶的小兔子却住进了公司安排的艺人公寓,再也没有进去过他送的那套房子。就在像躲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躲得远远的。
想起这些往事,韩友明依然被气得脑仁疼。
苏安没有察觉到韩友明复杂的心情变化,他窝在韩友明温暖结实的怀抱里玩手指,怯怯地小声说:“可是……可是你太吓人了……我害怕……”
韩友明刚要说他可以改。
苏安继续小声嘀咕:“而且,我又不能一直靠卖屁股赚钱。”
韩友明说:“谁说你只靠卖屁股赚钱?”
苏安眨眨眼。
韩友明抚摸着他的锁骨和胸口,隔着衣服抚过微微凸起的小n_ai头,低声说:“我们安安还卖n_ai子。”
苏安薄薄的脸皮瞬间爆红,挣扎着就要从韩友明怀里逃出去。
韩友明说:“别动!”
苏安习惯性地听话僵在原地,软绵绵有弹性的小屁股隔着衣服坐在了韩友明b-o起的大y-inj-in-g上。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不想挨c,ao就乖乖听话。”
苏安吓得举起手,生怕再不小心碰到这只野兽身上的开关,声音都发颤:“我……我不动……嗯……别……别c,ao……我……”
韩友明说:“n_ai子露出来。”
苏安红着脸慌忙扯开扣子。他今天穿着演出服,衬衫上挂满了银色流苏。粗糙的流苏拂过r-u尖,苏安没忍住咬着下唇轻轻呻吟一声:“嗯……”
韩友明俯身,咬住一颗甜软粉嫩的小n_ai头用力吮吸舔弄。
苏安捂着嘴,甜美的呻吟从指缝里溢出来:“唔……嗯……好胀……唔……”
他n_ai头今天本来就有些胀痛,被韩友明这样一吸,涨得更加剧烈,饱满的n_ai水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韩友明咬着他左边的n_ai头含糊不清地说:“自己捏住另一个,不许随便喷出来。”
苏安听话地捏住自己右边的r-u尖,委屈巴巴地哭:“好胀……呜呜……疼……要涨坏了……”
韩友明边吮吸舔咬着甜软的n_ai头,边把手伸进苏安的裤子里肆意玩弄。
苏安无意识地用白嫩的大腿内侧夹住韩友明的手,来回磨蹭:“别……嗯……别进来……呜呜……不能进来……”
这里是演播室,冰冷的舞台对面是数不清的座位。
黑暗中,就好像有无数观众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他正衣衫不整地躺在男人怀里,被吸着n_ai头玩弄下体。
被……被看到了……要被看到了……
苏安在剧烈的羞耻中抽噎,手指却听话地紧紧捏住自己的鼓胀的r-u尖,呜呜地哭:“不……不行了……要出来了……啊……”
韩友明咬着他的n_ai头含糊不清地问:“什么要出来了,嗯?”
苏安迷迷糊糊地哭着说:“n_ai水……呜呜……n_ai水要喷出来了……捏不住了……呜呜……”
韩友明坏心眼地说:“不许喷出来,小s_ao兔自己把n_ai子捏好了。”
苏安委屈极了,用力捏着鼓胀的n_ai头,委屈地哭:“疼……呜呜……太胀了……小s_ao兔要喷n_ai……呜呜……要喷n_ai……”
一边的n_ai头被含在s-hi热温暖的口腔中,香甜的n_ai水小喷泉一样流淌。另一边却委屈巴巴地立在空气中,明明已经涨得不行了,那个混蛋还不许他喷出来。
苏安颤抖着扭动身体,韩友明粗长的手指摸到他s-hi漉漉的臀缝里,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苏安委屈地哀求:“不……”
韩友明的手指还是伸进了他的后x,ue里。
柔嫩的肠壁被粗糙的手指抚过,一阵酥麻的战栗从肠道中猛然升起。被苏安紧紧捏住的那个n_ai头再也忍不住,n_ai水从小小的r-u孔中溢出来,流了满身。
止不住喷n_ai的快感像一种更加强烈的另类高潮,苏安崩溃似的蜷成一团,双手搂着韩友明的脖子和脑袋呜呜大哭:“对不起……呜呜……主人……主人……呜呜……小s_ao兔忍不住了……呜呜……n_ai水都喷出来了……”
他边哭边觉得羞耻极了,可这些 y- in 荡的话却好像刻在了他的基因里,每当被欺负得受不了的时候,都会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他已经离开这个魔鬼三年了,可被调教到彻底服从的心却一直未曾离开那个牢笼。
他已经被玩坏了,被这个混账又变态的老畜生,调教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小 y- in 奴。
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绝望交缠在一起,苏安挥舞着小拳头无力地在韩友明背上锤了两下,沙哑着嗓子软绵绵地骂:“老畜生……呜呜……都怪你……呜呜……都怪你……”
【章节彩蛋:】
苏安心里害怕得要命,却还是听话地趴跪在椅子上,高高翘起自己白嫩的屁股。
臀缝中的小r_ou_洞刚刚从那根假y-inj-in-g上离开,瑟缩着轻颤,有一点轻微的合不拢。
韩友明拿着烛台缓缓走近:“如果担心自己会受不了,我可以把你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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