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被c,ao得一晃一晃,怀里小兔子的耳朵也跟着一晃一晃:“呜呜……小pì_yǎn……啊……小pì_yǎn合不上了……被c,ao坏了……呜呜……”
兔子玩偶毛绒绒的耳朵软绵绵地打在他脸上,苏安的眼泪和兔子的耳朵一起到处乱飞。
韩友明爱死了苏安这个软绵绵又多汁的小嫩x,ue,越c,ao越狠越进越深:“那就不用合起来了,天天在家里撅着屁股等老公来c,ao好不好?”
苏安边摇头边飙泪,哭唧唧地抱紧毛绒兔子,屁股都快被c,ao麻了。
完了,这次一定要被c,ao得合不上了。
可苏安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恢复力。
这一天,苏安不肯出门,惊恐地躲在家里给自己合不拢的小pì_yǎn按摩,一会儿往浴室跑一趟,去查看是不是真的合不上了。
韩友明想起小妻子惊恐的大眼睛,在公司开会的时候不小心笑出声。
不知道那个小傻瓜,现在是不是还蹲在镜子前面自己挖自己的小r_ou_x,ue,然后被哭唧唧地骂他是老畜生。
想起小妻子可爱勾人的模样,韩友明几乎坐不住了,助理要他去看公司新人的验收演出,他却满脑子都是苏安刚出道时青涩可爱的模样。
韩友明按下麦克风,问台上正在演出的新人:“会跳
吗?”
那是苏安所属男团的出道单曲,韩友明亲自点的苏安站c位,用一个偶像剧男主的位置和郑勤换来的。
新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韩总为什么忽然点一首几年前的歌。
韩友明有些失望,面无表情地说:“都不会那就继续吧。”
新人们继续磕磕巴巴唱着歌,眼神却纷纷游离起来。
回去一定要自己努力练习这首歌,那样就会被韩总注意到了,加油!
韩友明晚上回家的时候接到了李琅彀的电话。
李琅彀最近在西藏高原上拍电影,语气沉稳了许多:“爸。”
韩友明像个普通父亲那样随意地问:“什么时候回来?”
李琅彀说:“下周。”
韩友明说:“不错,有下一步的计划吗?”
李琅彀沉默了一会儿,问:“苏安怀孕了,是吗?”
韩友明说:“嗯。”
又是长久的沉默。
韩友明心中涌起了剧烈的不安。
他的儿子和苏安,是两情相悦的小情侣,他才像那个半路c-h-a手的可恶反派。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当主角带着一身光环归来的时候,再强大的反派也会一败涂地。
韩友明不愿承认,他在自己年少的儿子身上感觉到了威胁。
他抢先一步说:“琅彀,苏安是我的了。”
李琅彀沉默了一会儿,说:“爸,你如果是为了报复我和妈妈,没必要这样做。”
韩友明说:“你想多了。”
李琅彀说:“我和苏安认识的不久,可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次回去,爸,我会把我应得的抢回来,你准备好了吗?”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单手扶着方向盘,眼神冷下来:“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李琅彀挂断了电话。
一个年轻的a,在向他的父亲宣战。
韩友明嗤笑一声,把心底的不安压下去,走进家门时依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悠闲模样。
韩友明问佣人:“苏安呢?”
佣人说:“夫人在楼上看电影,不肯下来。”
韩友明以为这小兔子还在为屁股的事发愁,忍着笑蹑手蹑脚地上楼,轻轻推开门。
屋里的开着家庭影院,播放了一部二十年前的老电影。
他的小兔子正一本正经地对着镜子模仿电影里面角色的表情,不时又看着镜子皱眉,嘴里掷地有声n_ai声n_ai气地念着台词:“这场浩劫……不对,这场浩劫!还不对……浩劫?”
小兔子边念台词边录音,录完了再放给自己听,然后羞耻地一头扎进被子里:“啊啊啊啊啊啊学不出来演戏怎么这么难啊!”
韩友明这才想起来,他让人给苏安接了一部电视剧,去年代戏里演个花瓶。
男主是民国时代的一方大亨,白手起家做起一番大事业,最终全家死于战火中,偌大产业也被毁于一旦。
苏安演男主的儿子,一个后半部分才出场的小少爷。
台词非常少,主要工作就是站在男主身后当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