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那两个来路不明的杀手。
韩友明决定自己去当诱饵,把那两个人引出来。
两个杀手还没有得到行动命令,于是经常在酒吧闲逛,打听一些关于韩友明的消息。
韩友明知道他们能打听到关于自己的什么消息。
不外乎是好色或者蛮横这一类的。
于是在一个合适的夜晚,韩友明出现在了杀手们经常现身的酒吧中。
很快,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男孩出现在他面前,像只猫儿一样狡黠地向他眨眼。
韩友明微笑着递给他一杯酒:“我们出去走走?”
苏安在家里毫无形象地趴在地毯上看电视。
他怀孕九个月趴也不能趴,躺也躺不舒服,终于扔掉了肚子里的小麻烦,恨不得每一刻都躺在地毯上打滚。
小团子躺在他旁边,挥舞着r_ou_嘟嘟的小爪子咯咯直笑。
苏安看电视看腻了,翻出手机开始乱戳。
韩友明说他今晚上要开会,会回来到很晚。
这个借口实在老土得有点感人,苏安嘴巴一撇,啪叽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红着眼眶删掉了韩友明的手机号,气鼓鼓地嘟囔:“你最好另寻真爱,正好放我自由!”
他嘟囔得够狠,却止不住眼泪汪汪,哽咽着抹去眼泪。
手机上忽然弹出一条新闻。
“新越娱乐总裁携混血新人出入酒店,挽手靠肩举止亲密。”
苏安怔怔地看着那条消息,一滴眼泪啪嗒一声掉在手机上。
他才不伤心!
他才不委屈!
他一点……一点都不在意那个老畜生到底养了多少小情人。
反正……反正他也是被迫的,又没有……没有喜欢上韩友明……
谁会喜欢那个变态老男人啊!
苏安一遍遍这样想着,眼里的泪水却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抱着膝盖,在地毯上呜呜地哭成一团。
他要离婚,他要离家出走,他要带着孩子去很远的地方,让韩友明一辈子也找不到他们!
身边的小团子还没学会爬,穿着小秋衣挥舞着r_ou_乎乎的小爪子打空气。
苏安把小团子抱起来,委屈巴巴地掉眼泪:“我们走。”
小团子咯咯笑着摸他的脸,秋衣的胸口印着一个大萝卜。
苏安愣住,耳边不由自主地响起韩友明的声音。
那个老变态,总是用温柔含笑的声音低沉地说:“小兔子,小兔子,我的小兔子要生小小兔子了?”
苏安脸红了,气鼓鼓地揪起儿子的睡衣扯了两下,小声嘀咕:“变态”
韩友明把那个杀手引出来,埋伏已久的手下立刻用麻醉枪打晕了杀手,绑好了带回去审。
解决完第一阶段的小事,韩友明神清气爽,打算回家偷偷亲一口自己已经睡着小妻子。
可他刚坐上车,就接到了苏安的电话。
韩友明心情愉悦:“安安,怎么还没睡?”
电话那头的苏安不说话,只有带着哭腔的呼吸声。
韩友明担忧地坐直了身体:“安安?”
苏安哽咽着说:“你……呜呜……你不是也没……呜呜……没睡……”
韩友明更着急了:“安安,我马上回家,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李琅彀回家了?”
苏安哭着摇头:“不是……呜呜……我没有……呜呜……没有哭……嗝……老畜生……呜呜……你……你变态……”
韩友明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安安……”
苏安哭得蹲在地上:“你……呜呜……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我……大变态……老畜生……呜呜……你想上我……上就好了……呜呜……我又不能反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标记我……还让我生孩子……呜呜……老畜生……”
他哭得稀里哗啦,韩友明只听清了一句“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我”。
韩友明差点被这没良心的小兔子气出病来,他没法在电话里和苏安说清楚,干脆对司机吼:“加快速度送我回家!”
苏安哭着说:“我要走了……呜呜……我不要你的财产,你……呜呜……你别再让我看见你!”
韩友明吼:“再快!!!”
韩友明匆匆赶回家的时候,苏安正蹲在卧室的角落里,边哭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儿子的小脸蛋。
韩友明环顾四周。
衣服没有动过,行李箱还在床底下。
他的小妻子穿着睡衣窝在墙角,没有任何准备离家出走的迹象。
韩友明松了口气,走过去把小的拎起来放在床上,又坐在地上把大的抱在怀里,低喃:“你想跑哪儿去,嗯?”
苏安哽咽着嘟囔:“哪里都好……”
韩友明抚摸他的小屁股:“小pì_yǎn都被我标记过了,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发s_ao的时候身上还是我的味儿。”
苏安深陷在a浓烈的信息素里,听着这话不由得一颤,软绵绵地抗议:“我……我才不会发s_ao……”
韩友明把手伸进苏安的睡裤里,粗长的手指c-h-a进绵软s-hi滑的小嫩x,ue里,坏心眼地说:“你知道吗,有些a就喜欢玩弄被别人标记过的o,他们把抓来的o绑在床上,一个接一个地c,ao。被标记过的o就会被灌满一堆陌生男人的j,in,g液,噗嗤噗嗤往外喷。听说这样被连着灌一个月的j,in,g液,o体内的标记就会被冲淡甚至消失,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苏安吓得瑟瑟发抖,软绵的肠壁夹紧了韩友明粗糙的手指:“你……你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