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哪还有心思继续下去。叶帆只学过什么添油,没学过怎么灭火,他急得团团转,若不是徐盛尧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他差点直接拿水往锅里倒。
徐盛尧虽然没有下过厨,但是他有常识啊,他用锅盖灭了火,又打开窗户散去烟雾。钓钓本想好好表现一番,可却稀里糊涂的让提前准备好的美食变成了垃圾桶里的废料。
不过这事责任他只占一半,毕竟精虫上脑的不止他一个。
徐盛尧收拾残局前,拍了拍钓钓的屁股让他上楼穿衣服。刚才像是打仗一般的灭火行动让叶帆身上的小围裙染满了油烟,身上也被溅起的油星烫红了,他自己也受不了这幅狼狈的模样,赶忙跑回了卧室。
钓钓走了,徐盛尧成了唯一的厨师,冰箱里储备着充裕的食材,不过徐盛尧不敢挑战那些,只拿了厨师提前冻在冰箱里的手擀面。这些面全都是用不同的蔬菜汁调制而成,红黄绿紫,分门别类的装到不同的小盒里。徐盛尧打电话给余秘书确认煮面条的方法,听着不难,而且生日吃面条也应景。
他趁叶帆上楼换衣服的功夫,每种颜色的面条各下了一些到煮开水的锅里。又拿了冰箱里的西式肉酱加热,没过一会儿,原本充斥着焦糊味的厨房里便弥漫起一股浓郁的肉酱香气。
待叶帆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下楼时,徐盛尧已经一手端着一盘面条走到了客厅,颜色鲜艳口感劲道的面条上,浇上一勺浓厚的奶酪番茄肉酱,引得叶帆食指大动。
两人吃饱喝足,抹抹嘴巴跑去了花房。
徐家的别墅外除了有占地极广的花园,还有一座玻璃建成的玻璃花房。不管春夏秋冬这里都温度宜人,处处弥漫着清雅的花香。在花房正中间视野最好的地方,一张美人榻安放在那里。这是叶帆最爱消磨时间的去处。每天下午他都会来到这里,什么都不做,只仰躺在美人榻上望着澄蓝的天空。
徐盛尧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他上次来的时候,花房正中放的还是一套茶海,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张宽大、舒适、柔软、结实、皮质细腻、曲线流畅的美人榻。
——光是看着这张榻,就让人想在它上面发生些什么。
徐盛尧惬意的仰躺在榻上,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绝对什么都不做,全凭叶帆处置。
随着哥哥乖乖的躺倒在沙发上“任人宰割”,叶帆扑到他身上,双腿分开直接骑在他的胯部,想了想,叶帆又主动往后挪了挪,刚好让哥哥的分身可以抵在他的臀缝之中。他以骑乘的姿势轻缓的摆动起自己的屁股,让徐盛尧的ròu_bàng享受更多的福利。
不过毕竟隔了几层布料,这么磨来磨去不过是隔靴搔痒,徐盛尧难耐的苦笑:“钓钓,你这是在奖励我,还是在折磨我?”
叶帆不回答,只用行动来表示——他俯身,学着哥哥平常为他做的那样,笨拙的用热吻点燃徐盛尧的身体。
之前的无数次xìng_ài,绝大多数都是徐盛尧照顾叶帆,他总会顾及弟弟的感官享受,等到叶帆泄过一次,才会解决自己的问题。他的关心呵护叶帆深有体会,这种爱意并非是挂在嘴上的,而是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徐盛尧今日未穿上衣,因为家里人多眼杂,所以每次踏出卧室时都要求自己衣冠端正。今日他特地给所有佣人放了假,就连家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都停工一天,他扔下所有“行为准则”,坦荡的享受来之不易的自由。
刚刚吃饭时,叶帆盯着他半裸的身体眼睛放光,像是一只饿狼在考虑下嘴的地方。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下嘴,他毫不留情的在哥哥身上盖章显示主权。
叶帆本想在徐盛尧的锁骨上深深的咬一个牙印,可在听到徐盛尧喉咙里的痛呼时又不忍心了,赶忙松开嘴在那排浅浅的牙印上吹了吹,又讨好的舔了舔,最后嘬出了两枚吻痕了事。
徐盛尧任他施为,觉得一门心思在自己身上耕耘的钓钓异常可爱。要知道叶帆原本可是直男(虽然他的女朋友全都存在于另一个未来里),现在他真的接受了自己,对另一个男性的身体没有一点抵触,只有百分百的热爱。
叶帆像只小狗一样,毫无章法的在徐盛尧身上又亲又舔又拱又蹭,徐盛尧见他久久不进入正题,耐心消磨殆尽,当徐盛尧的手向叶帆的皮带伸去时,叶帆出人意料的打掉他的手,邀功的说:“别动,我来!”
说着,他飞快的脱掉身上的t恤,细白而布满吻痕的身体暴露在通透的阳光之下,在四周数不尽的鲜花衬托下,他的身体美得另徐盛尧无法移开视线。徐盛尧恨不得反客为主,把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孩狠狠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硬的发疼的分身狠狠地捅进他的身体。
叶帆完全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秒里,他哥哥已经在幻想中qiáng_jiān了他几百次了。他只顾着用十分做作的慢动作,一边向徐盛尧抛着眉眼,一边缓缓的拉开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露出了里面艳红色的内裤。
是的,艳红色的内裤。
叶帆跳下地,三下五除二的踹下裤子,喜滋滋的把自己身上这条喜庆无比的四角红内裤秀给哥哥看。略显宽松的弹力布料上绣着几张散落的麻将牌,而在正中间的位置,则夸张的用金线绣着大大的“自摸”。
这条怪模怪样的本命年红内裤是叶帆送给哥哥的生日礼物,当时徐盛尧打趣,说这条内裤应该由钓钓穿